两片花唇被热热的包裹住,粗糙的舌面一下下舔扫过夹在其中那条隐秘的缝隙
“啊……哈啊……方语……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快感击得沉知墨发了懵,花液像开了闸似的不停涌出小穴,又被那条灵活的舌头尽数卷入口中。
她伸手去推方语的头,不但没推动,后腰还被那双大手抬了起来,舔穴的嗞嗞声更响了。
方语学着周筠和王寡妇亲吻的样子,一下下亲吻、舔弄着阴唇和内里的软肉。
阿墨说上面那张嘴是谈恋爱的人亲的,那自己只能亲下面这张嘴了。
身子如同一把未拉开的满弓撑在床上,穴里的肉珠被方语反复用舌尖探着、顶着,最后一下刮蹭后,沉知墨终于失了清明,臀腰狠狠一颤,大量热液喷洒而出。
方语尽量接住了,喉咙不停发出吞咽的声音,没接住的,也细细舔了个干净。
沉知墨低下头,手指插入方语的发丝。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方语的脸,微卷的碎发贴在汗津津的额头上,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肤色也没有因为长期的日晒太黑,估计冬天捂一捂,就是一张白皙俊俏的小脸儿了。
看到沉知墨瞧她,方语把下巴抵到沉知墨大腿上,眨巴着眼睛回看过去,一副等着讨赏的样子。
沉知墨捂住那双眼睛。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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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车叮里啷当地走在乡间小道上。
求学路漫漫,村里的学生要统一在街上集合,再乘马车去搭公共汽车。
方语一大早就帮沉知墨收拾好了行李,赶着家里的老驴送沉知墨去街上。
周筠也在,沉知墨下了驴车就跟她有说有笑起来,她们嘴里说的话方语大半都听不懂。
想到周筠糟蹋了自己的苞米还和自己妻子这样亲密,方语不禁面露不悦,斜着眼睛瞪了周筠一眼。
周筠还没搞清楚状况,依旧彬彬有礼地向方语问了好,方语从鼻孔哼了一声。
“她怎么了?”
沉知墨耸耸肩。
“我也不知道。”
学生们到齐了,方语把沉知墨扶上马车,几个学生见状取笑起沉知墨来。
“唉~沉学姐结婚了有人疼就是不一样~不像我们~”
方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沉知墨的脸色却因为这句玩笑阴沉下去。
“无聊。”
她坐到马车最里面的座位,再没往这边看一眼,开玩笑的那位学生尴尬地咳了几声,也老老实实坐下了。
“走了!吁!”
车夫落下鞭子,马儿轻快地跑动起来,方语怅然若失地望着马车离去的背影。
“丫头,你不该把你婆娘放出去。”
刚刚就坐在角落的一个白发老头儿磕了磕烟袋,跟方语说起了话。
“书念多了,心就乱了,坤泽嘛……关在屋里下崽儿就行了……”
[你说得不对。]
方语冲老头打了几个手势,也不知道老头看没看懂,反正他自顾自说了下去。
“迟早有一天给跑了……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