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落月泉酿出的落泉酒浓郁飘香。
而梅花幽香自是暧昧地勾着酒气。
她的心飘到那泉眼边上,那一袭白衣的公子定会小心翼翼地收下。
他是她循规蹈矩的十六年中忽而窜出的荆棘,刺破平静无波的湖面。
她知道自己该是要做符合南安侯府大姑娘身份的事,可是那一日,落雨纷纷,她同堂妹狼狈地跌坐在马车上,在荒郊野岭不知如何是好,可他忽地出现,又同她笑。
他还叫他令妹妹。
令妹妹。
令妹妹。
这般缱绻,这般悠长。
他眼中这般忧郁,洗的薄透的长衫在风中凛凛,那衣袖中却隐藏至宝。
或是小泥人,或是小簪。
他会吻她的额角,会抚她的发鬓,亦会告诉她,叫她等他,等他有朝一日可以如那些王孙子弟一样有资格、堂堂正正地上门,请求她爹爹将她嫁给他。
她只要他这么一句承诺。
即便是她的亲堂妹,又算的上什么呢?
我们不是姐妹吗,那你为了我的幸福也该做些什么吧,你叫我一声姐姐,也该懂的长幼有序,长姐如母,为了你“爹娘”的幸福付出贞操又如何?
为什么要任由那客居的姑娘坏了她的计划?
跟三妹般乖巧不好吗?
什么都不做,乖乖接受就是了,张开腿,伸出香舌,下头太紧又如何,入一入就好了,待入了三两回,便是花露尽落,滴在落月泉里,涌出一阵一阵香汗。
伴着那梅花枝的摇晃,女子口中咿咿呀呀,嘤泣着,珊瑚也红艳艳。
众人皆以梅赞她,她自知不衬,若是非要言,实则二妹妹才是。
她骨子里才是梅。
她是装作梅,温柔,坚强。
是这样的吗?
落月泉边上的梅花是否真的开了?
她还来不及瞧一眼呢。
她要问一句,她一定要问。
花苞是皱皱的,女子的乳头也皱皱,待着开春,也有水润润的口子,叫她开放。
“唉……”在黑暗的尽头传来一阵叹息。
是谁?
梅花的花瓣落了,还没开放,便落了,落在案几上,离那洁净的泉水十万八千里。
落月泉的水不愿落,也必须落下,留下黏腻的酒液,从她口中溢出,溢得衣衫浸湿。
那含不住酒的小口也被捉着,极富挑逗地吮吸着,叫那小舌即便麻痹着也不自觉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