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带土就是怕了止水一言不发黑着脸笑眯眯地盯着他的样子,挺恐怖的。“别闹了。”以恐怖的实力支配了带土的恐惧的止水温和有礼地放下托盘,把里面的药和针筒摆好。佐助从他身后冒出头来:“看起来不像是治胳膊的?”“那是治眼睛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视力在衰退,止水就帮我申请了。”带土先去抓那个治疗胳膊经脉的药片和膏药,和水吞下,然后才不情不愿地伸出手让止水帮忙打针——止水不敢让其他护士接近自己家人,只好去考了证自己打针。宇智波家祖传的被害妄想症了,没得治。为了缓解带土的紧张感,止水随口闲聊:“你们之前在聊什么?”“佐助问我要是卡卡西和我配合不上怎么办。”带土说,“我跟他说练。”止水抬头瞥了他一眼,又回头看看神色不自然的佐助,了然:“怪不得琳姐拒绝了你,就这情商真的没问题吗。”“止水你小子讽刺我?”带土握拳。“感激带土哥还能听出来这是讽刺。”止水笑眯眯。同样是笑眯眯,比起鼬那些七扭八拐的阴谋诡计,止水更喜欢用毒舌当面刺激别人。带土皮笑肉不笑地握拳,眼神瞥向止水的痒痒肉,又回到话题上:“那你说,佐助问的什么。”终于问到了点子上,在哥哥辈和叔叔辈中间夹着不敢说话的佐助立刻正身看向止水哥。比起一直在做主攻手、专注扣球二百年的带土,宇智波止水作为最佳自由人,一定会有更好的答案吧?“虽然我真的觉得二传手的问题该去问你鼬哥,但按我自己的理解的话——”止水瞥头,观察着佐助的表情,笑眯眯地说,“配合不好这种事情,你不如换个队伍感受一下?”“换个……队伍?”佐助愣了。已经习惯给某人托球的时候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真正能打中他托出去的球、同时也让他配合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止水的话就好像是打开了个匣子,让佐助有了新的想法:“你是说,换个主攻手?”“嗯,我手里刚好有个队伍,你看看?”止水笑眯眯地递出个电话来,佐助如获珍宝地接来,那上面写着个怪异的名字:音询高中排球部——八岐大蛇丸。带土左右看看,在佐助看向他的时候笑着说:“看你那样,不用在意我,有止水在呢。出去打电话吧。”等佐助出去了,止水慢悠悠的收拾着东西,还打开药瓶检查一下带土有没有少吃药。带土捂着刚脱针的胳膊面无表情地说:“鼬知道你把佐助扔给大蛇丸的事么?”“你觉得呢?”止水扭头,露出一个温文儒雅的笑容。懂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带土叹了口气:“对亲弟弟好点啊,别因为他老缠着鼬就偏心对待他。好不容易有个弟弟呢。”“哦呀,你寂寞了?这就把卡卡西前辈叫来陪你?”“请务必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谢谢。”止水笑着,端盘子出去了。还说别人呢,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不愧是宇智波异类带土。9医院门口,来往的病人和亲属齐齐停下脚步,围着某一处窃窃私语。“……一决胜负?”鸣人嚼着这几个字,就好像从来不认识这个词一样,他身后的木叶小队面面相觑,以为数不多的默契看向队内最具领导力的三个人:鹿丸、宁次、鸣人。前两位则是非常有原则地把自家问题都抛给自家人,鸣人和他的二传的问题就该由他们自己解决。是的,木叶小队面前正是据说失踪了好久、鸣人哭天抢地满世界寻找未果的天才二传宇智波佐助,对方背着太阳而站,一双眼睛在阴影中仿佛迸射出了红色的光芒。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校服非常显眼的队伍。一见面,天才二传就对他的主攻手说:“来一决胜负吧,鸣人!”不管怎么看,这种情况都像是主攻和二传的分手宣言啊,连接盘的队伍都找好了,佐助你真的不是有所预谋吗?!你是不是老早就想换个主攻了?鹿丸拉着犬冢牙,不让他上去挑衅咬人,宁次把着小李,不让他上去乱喊青春。志乃神色复杂地看着鸣人的背影,就像看到了什么被生活压迫的可怜人一样。看对面这个佐助的性格就不像是会乖乖托球的人,鸣人,这些年辛苦你了!“怎么样,来不来?”佐助抱着手,一副非常自信的样子。然而木叶小队不知道,他两个小时之前才刚刚和音询对接,现在也只是浅浅了解了一下每个人的位置,二传作为大脑目前还并没有什么有效配合,不过在佐助眼里打木叶是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