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吃黑椒蟹?」
文涛看他。
「又不是非要去新加坡才有的吃!」
「这里的不好吃。」
「那是你找对地方。」程润拉着他,「我带你去。」
「可是我今天累了,不想去了,想休息。」
程润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当街抽他,可是理智征服了冲动的魔鬼,他露出微笑,温柔的说,「那先回家休息,明天周末,可以在家吃午饭,我给你做?」
文涛心动了。谁会和好吃的过不去呢?
「你,真的会做?」
「当然。」
「要是不好吃怎么办?」
「不可能。」
「呵呵,」文涛坐上副驾扣好安全带,「要是不好吃我俩连炮you都别做了。」他对程润说道,「我给你买个飞ji杯得了。」
「……」我会需要那玩意儿吗!!!
到家后
「卧槽!程润你特么给我松开!!!」
「松开?松开好让你去新加坡面基出墙是吗!!」
「你你……什么出墙!那是同行!」
「同行?呵呵哒,笑成那样还同行,你当我幼儿园?」
文涛一只手被铐在后面床头的栏杆上,一条腿被绑在床尾,文涛手晃的咣当咣当直响,「你变tai啊!前几天都还没这杆子呢!」
「那是,我想绑你很久了,」程润脱掉衬衣打开抽屉,「这床栏杆还喜欢吗?为了让你绑着的时候不会被伤到,我可是设计了好久呢,角度什么的都亲测的,咋样?谈谈感想。」
「感想个屁!」
程润不理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罐,罐子里是黄橙橙的固体,文涛心里只发毛,「什么玩意儿?你要干嘛?」
「文涛,我俩都这样了,你到现在还不承认我们在谈恋爱,居然还说是炮友,我很难过。」程润将台子上的一个小容器插上电,拿出一个纸制包装的东西,拆开包装,文涛看清楚那好像似乎是内科看病时候压舌头用的木棒。
程润把罐子里黄的固体挖了一些在插电的容器里,文涛突然觉得自己想撒尿。
「上回我就已经教训过你一次了,结果你还不长记性,」程润一边搅合着里面的东西一边说,「人应该要有廉耻心,我俩滚了那么多次床单,肉与灵早就结合在一起了。」
「别逗了,想谈恋爱?不说其他,你家里同意吗?炮友多好,说分就分不带感情不会难过不会心痛,只打炮不谈爱,多简单。谈恋爱?」文涛哼了一声,「你家长说让你分手结婚你还不是一样分分钟回家老婆孩子去了,别跟我扯灵与肉,在我这儿,可以分开。」
「你是怕家人会反对?」
「我是你最后不好意思跟我拜拜,叫你爹你妈跑我这儿来跟我上思想教训课!与其那样不如就炮友,没什么不好。」
程润将棍子cha进去戳了一点里面的东西,黄黄的固体已经受热变得稀稀的了,拿出一沓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