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声音混着呼吸声交杂在空气里,男性的气息也更为浓烈,即使是豪华酒店的一流房间,床铺也被大力的男人摇得吱嘎作响。
对方好几次体力不支地软了下去,安永皓横拦着对方的腰,又将对方的下身更紧地贴向自己的器官,并且捏住臀部的手也用了大力,将对方因为疼痛而收缩的后方不断扩大,好像希望对方能将自己的所有都一并吞下。
「扬……」他叹息着,在那光滑的背部上啃咬着,然后又继续呢喃着,「扬……」
对方竟然因为安永皓低沉而性感的呼唤有了反应,下身一刻不停地收缩着,将两人迎向更深的欲望中,安永皓也感觉到了,发出淡淡的笑声,「这么淫荡?」
重重的几下挺进,伴着「扬」的叫唤,安永皓的液体喷进了对方的身体,虽然隔着保险套,但那种热力和汹涌的感觉还是让男人敏感的身体接受,前方也射出了欲望。
然而这一夜特别漫长,似乎这场性事永无止境,郗扬第一次昏了过去,醒来时空无一人,除了窗外残缺的月亮和床头那迭极厚的钞票。
安永皓没有想到,自己会又在夜晚出现在郗扬工作的酒吧外面。
连续一个星期,安永皓都会将车停在同一地点,注视着郗扬搀扶着某个男人上车离开,随后,一夜都未等到对方的归来。
二天前,安永皓还驾车跟踪了他们,他看到郗扬扶着那个男人进了某间颇为高级的住宅,而且一个晚上都没有出来。
安永皓好几次都恨不得冲下车去分开两人,但当手伸向车门时,他又退缩了。
他有什么立场去管郗扬的事?在自己那样伤害和侮辱了他后,郗扬一定不会再想见到自己,更何况提出不要再见面的人是自己吶。安永皓苦涩地笑着,对着镜中逐渐憔悴的自己。他真的不如过去了,他真的不是过去的安永皓了吗?
在这些年与社会和人心滚打的日子里,安永皓更多学会的是利益上的事。郗扬却是第一个叫他重新审视自己的人。但也正是这样一个人,让他不敢伸手碰触。
安永皓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郗扬与自己不适合,郗扬其实也没那么时尚,两个人说好不再见对方等等,但在他一向冷静的脑里,他知道那些都只是自己的借口。
他其实是害怕吧,害怕触碰自从去外国读书后逐渐改变的自己,害怕触碰曾经那个刚正的自己,也害怕可以触到自己内心的郗扬。
他还是安永皓,从不输官司的安永皓,勇往直前的安永皓……
他必须是安永皓。
「羊,我们之间的交易到今天就全结束了。」安永皓一面将未经任何润滑的性器抵进对方的后穴,一面却以满脸冰冷的恐怖表情说着话。
在到达对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安永皓弯下身体,把对方两条已经发软的腿折弯了,压在其身体两侧。
「因为是最后一次,也许会很痛。你是我的床伴中最满意的一个,很像我心里想的那个人。但也到此为止了,替身也当不了长久的时间。」
将性器拔出,再猛地顶到最深处,对方的身体立刻蜷缩在一起。感觉到对方的惶恐,安永皓把对方的手绑住拴在床头,「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不喜欢别人违逆我。」
这天晚上,安永皓没有给予对方任何爱抚和亲吻,将进了房间后的人猛地拖到床上,几下剥了衣服后,打开对方的腿就直接贯穿。
找一个和他相似的人发泄自己的欲望,让安永皓越来越感到自己的不正常,与其这样自我安慰,还不如找其它的人来发泄。在每一次身体交合的过程中,他不希望想起那个名字和那张脸。
曾经是因为相像所以找他来发泄,而如今却是为了忘记而放弃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