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没心没肺的人也有苦恼,也会因为有困扰喝的烂醉,我就坐在一旁听着抱怨,不过他的怨气一般都是别人对他的苛刻看法,一起进入训练营的人还有不少人,他们都讨厌肖召这种又能力却外张的人,这样的人也会在意别人的看法,我对他的印象有了改变。他问我的身世和怎么进来的我都缄默不语,终于在我觉得我和他的关系已经到了一种生死之交的地步,我才愿意把江若岁分享出去。那是我的梦,那也是我独有的秘密,我没有任何理由分享给别人,可我还是忍不住了。或许我真需要听取一下别人的意见了,我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肖召,很多成分都被我用谎话圆润了,我不想让别人去说江若岁的坏话,或许因为我的故意隐瞒他也听出来了,他没有刻意去说江若岁的坏话,他恍然大悟明白为什么我一开始跟他见面的时候会发怒了,因为他撕了写着我最喜欢的人的本子,他现在跟我道歉,我说不用道歉了,本来就是我自己的过度情绪化,他向我分析了一波这样的人的想法。江若岁或许就享受着欺凌别人,享受着上位者的自豪,所以在面对许妄的时候他会用独具一格的方式来或许他想看到的一幕,更让我震惊的是肖召说的他或许并不是对你一点留恋没有。这样的话完全就是给我枯死的树枝重新燃起希望烈火如潮,我其实根本无法听到一句我跟他还有希望这种话。这样只会让我纠缠,死缠烂打。我下意识就想捂住肖召的嘴,但是我没有这么做,我知道我在犹豫什么,卑鄙的我也在期待我和他的再次邂逅。肖召的分析也许毫无考证,也许对我这样的人来说简直是无法触及的想法,但是我愿意相信江若岁也许就是这么想的。我开始和他拼命的工作,我的斗志燃了起来,甚至在他休息的时候我还在联系其他的实验研究,我想要在再次遇见江若岁的时候,我能让他摆脱不掉我,让他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了。一年的时间真的很快,我想他了。许妄的自述二肖召给了我很多方法让我重新得到他,很多办法都狠劲十足,我无法忍受这样的行为。他说:“你做不到的话就别想了,你不强势一点,像他这种少爷是不会想记住你的。”我不知道什么路是对的,直到我们商量了一个最终的策略,肖召先去主动搭讪江若岁,如果他跟着走了,那一切就不用说了。我该把人夺回来,江若岁一点都没有想过我。如果江若岁没有理会肖召,也不会对新颖的酒品感兴趣,他或许还能重新走到他的面前。不过我怎么会没想到江若岁是个什么样的人,结果是我们所想到的,但却是我最接受不了的。我看着倒在厕所昏迷的江若岁,厕所的味道尽管被高贵的味道遮盖也无法挡住原本的臭味,这样的岁岁倒在地上,他还是跟过往一样漂亮,我的心跳声又一次鲜活了起来。我抱着江若岁离开了这里,他瘦了好多,我猜他又开始慵懒了,以前也是,只要自己不催着他他就不记得吃饭。我的脑子里只想着,这一年的离开会不会让他胃口不好。我可能是无药可救了。肖召还在这吹牛自己的骗人技术,不过我听到了他简单的夸奖江若岁,说他确实长得漂亮,怪不得你会惦记这么久,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有问题,赶紧改正,我摇摇头说没关系。很多事情不是我说介意就不会存在的,江若岁的好看是公认的,在我之前的那段日子里我没有任何权利去干涉,久而久之也就只剩无能狂怒了。现在人重新被我抱在怀里,我感受到了一种名为永久的爱,或许肖召说的是对的,我该强势一点,让所有事情都由我来主导,这样的美人或许天生就该依附别人。我抱着昏迷的江若岁进了房间,我看着他皱着眉头,我下意识就想去哄他,我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分开的时候已经把什么争吵都吵到了一个燃爆点,猛烈的炸弹已经支离破碎,连续烧红了天,我没有任何意义的强行相遇已经花光了我的勇气,我需要补一个新的方向。肖召给我一个他声线的机器,他确实很聪明,这种事情都能靠自己一个人做出来。我用着别人的声音一开始我是拒绝的,直到我听到江若岁活着的声音,不是手机里还夹杂机械声音的虚拟录音,是真的声音。对未知的恐惧,对来者的害怕,他居然也会透露出这样的表情,也许是劣根性在作祟,我想这么整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