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就像个催化剂,身体的机能被后劲压下,明明是自己可以挣脱开的力道,他却怎么也推不动。稠丽的小脸上终于涌动了一丝害怕,肖召感受到手中人瑟缩着肩膀,神色痴迷轻嗅着他的脸颊,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早干嘛去了,现在才知道害怕。”他还没来及回答,那人就从口袋里掏出小型的针筒对着他的后颈注了进去。昏迷前一秒他记得自己顺着墙面倒在了地上,手肘铬在冰冷的地面上,冷意从四周收拢集于他一身,他那人走了进来,看见他这般模样,满意的勾嘴笑了笑。“肖召哥哥,你”红着脸轻声怯懦道。听见他近乎嘲讽的冷笑,江若岁头皮发麻,他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肖召哥哥,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下次一定会好好对你。”江若岁的视线被剥夺,后背紧贴床头,他不知道肖召现在在什么位置,刚才的冷笑声在他的对面响起。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招惹这个看样子人畜无害的调酒师!“可以啊,放了你。”那人在左侧的床边发出声音,江若岁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不自觉往后边移动,肖召好像早就意识到这一点,长臂一伸钳制住他的下巴将人拽了过来,“听话一点,就放你走。”下颚被手指掐的生疼,小脸紧皱在一起,身体被迫悬在空中只能靠着那只强有力的手才不至于栽倒,江若岁欲哭无泪。“哥,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们重新认识好不好,我们慢慢来好不好,呜呜,你别吓我我可以跟你先交往!交往试试看!”最强有力的武器被丝绸遮盖,眼睛不能成为表达情绪的一种方式后,江若岁只能靠牙齿咬着下唇透露出隐忍不适的表情。“你这张脸倒是会骗人,骗了多少人了?”肖召的手伸了过来,江若岁无声掉着眼泪,丝绸很快被眼泪浸湿,鼻尖也跟着发酸。“放了我好不好”肖召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江若岁扭头想躲,身上的人紧锁眉头将人掰了过来,凶狠威胁道:“再乱动的话我就拍你照片了!”“呜呜,不要”不仅没有穿裤子,上身的衣物也被人扒了去,更要命的是他什么都看不见,恐惧已经侵袭大脑,像个钝力的重物击在他的脑袋上,没人能来救他。杨越只适合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但比起敏锐力和打架的本事他太瘦小了什么都做不到。肖召好像能感觉到他在想什么一样,惩罚性地拍在他的屁股上,江若岁一颤,理智被拽回,他又开始没有节奏的哭泣,像个精致而凄凉的娃娃。“别哭了,一会再哭。”肖召下了床似乎在找些什么东西,江若岁整个人蜷缩发抖,身上的凉意就像个定了型的温度,他今天必须把自己交代在这了。针管无情又冰冷,插进后脖处像个无形的控制开关,江若岁抖如筛糠,针管也随之颤抖,那人又凶了他:“你想针头断在里面的话,你就继续抖。”转而僵硬的身子,抑制不住的发颤,索性幅度小了很多,江若岁哭的嗓子都哑了,低泣地问:“这这是什么?”“嗯,想知道啊,是让你发、情、的东西。”肖召替他顺了顺凌乱的发型,慢条斯理道,“谁让你不听话,想要抛弃我的,长点记性也好,岁岁。”效果很快,如烈火般攻心,烧的他五脏六腑都揉起来一般发狂,蜷缩起的脚趾抻开,腰腹开始收紧,粉红色有了发紫的痕迹。“肚子疼,肖召哥哥”见他一个人也挺熟练的,肖召冷笑一声,将他的身子掰正过来,不允许他用这种方式。【删掉了一些话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看来岁岁也没有那么乖嘛,给我玩一玩也没什么的对吧。”天像是被蒙一层厚厚的灰色保护膜,风吹着雨击打在窗户上,树枝上的翠绿被吹的沙沙作响,丁零的美好在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