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机对准,暴露他的全部缺点。脚在床边来回的踢动,童心未泯又纯净的男孩身上全是劣迹斑斑的坏心思,他就是要这么对喜欢他的人。把许妄自诩的骄傲全部踩在地上,疯狂碾断他仅剩的自尊心。当然,驯服的核心是要有糖果作为诱惑,江若岁懂这个道理。(审核我爱你,呜呜呜,这只是很正常的交流,真的,让我过嘛让我过嘛让我过嘛让我过嘛~)“对了,许妄我跟你说,其实我初吻还在哦。”少爷谈了多少恋爱,什么人,又跟着恋爱的对象做了什么许妄调查的一清二楚,但此刻把这个话题抛出,他不明白少爷究竟是什么意思。“别磨磨蹭蹭的,如果结果让我很满意的话,我不介意亲亲你。”换成其他人早就觉得恶心至极,偏偏是少爷说出这样放荡的话,没有过高的抬高自己,也足够诱惑着吸引着他。少爷的连接吻都不会?空气中奢靡的味道逐渐浓稠,殷红的脸颊也盖不住灵动昏沉越发深沉的眸子,江若岁高高在上宛如坐在金山上的瑰人,臂膝压在富丽堂皇沙发之上,眼底对他数尽不屑。污秽闷声化成阵阵低叹息,愈发迅速的动作才得来美人的微微叹谓,高频率的燃烧着电量,手中的手机发烫到不能继续工作。江若岁停止了录像,似乎觉得无趣又打了个哈欠,双臂伸直伸了个懒腰,催促道:“快点行不行啊。”毫无变化得不到一丝兴致,江若岁看的乏累。突然许妄身体倾斜,重重磕在地上,惊的江若岁身子抖了抖,只见他弓着腰抑制着发颤,又染上濡湿的泪。持续着跪拜的姿势,腰中的枝蔓酥软下来。江若岁嫌弃的冲他摆了摆手:“去洗干净,早干嘛去了!”没有回答的行尸走肉站了起来,失神的像个机器运作走进浴室,来不及提起的布料险些把他魁梧的身姿绊倒。十几分钟后,许妄再次走出来,江若岁已经躺在他的床上回看起刚才的录像,见他出来了,忙不迭坐起。“许妄——!”过分的亲近温和的声音是记忆中未曾有的音调,欲望消散,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疲惫,就算如此听到少爷的声音还是会勾起丁零期待。江若岁跪坐在床上,完全忘了刚才自己对许妄的侮辱,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等到许妄走近,微张开双臂。“抱我。”犹犹豫豫间,江若岁睫毛微颤,聋拉着脸,不快道:“又不是第一次让你抱,磨蹭什么!”少爷懒,许妄就抱着他走路,可这里并不是同一个意思。弯腰将江若岁圈住,后者更为主动的搂住许妄的脖子,少爷身上的香味拢在鼻尖,熏染住他的眼睛,遮住他的判断能力。“搂着我。”被迫伸长的腰肢被大掌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的软度让许妄忍不住想要收紧缝隙,最好再用力点,用力到拦腰斩断,用力到没自己活不下的地步。可怖的瞳孔不再像以前一样没有人回应,江若岁打量起他阴暗的表情,牵着笑意,发出舒服的叹息,手从后背处往上摸着许妄的头发,养了一只大型犬一般。手上的力度总会时不时的收拢一些,江若岁没有戳穿他的心思,双臂推开贴近的胸膛,在许妄以为结束想要逃离之前,江若岁将唇送了过去。柔软不是转瞬即逝的错觉,许妄的瞳孔倏地放大,下意识想将送他一抹艳唇的少爷推开,双手悬在空中举棋不定,不仅是因为不舍更多的是不敢。“喂许妄,别告诉我你连接吻都不会,要我教你?”一根蚕丝牵成的绳子就是他此刻脑袋里的那根脆弱的弦,一拽即断。无尽的欢喜化为汹涌的实质,思考的压抑的太多太阳穴涨的生疼,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的加大,江若岁皱眉想要反悔都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