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仆人一直不让我接近你,岁岁你说,为什么呢,是你的要求吗?但你的表情告诉我好像也不是呢。”“是他擅作主张的咯?”女生的刀上已经染上了江若岁的血液,女生用舌尖舔了舔刀上的味道,像个瘾君子一样露出极度舒服的表情。“真奇怪诶,是不是很奇怪啊岁岁,岁岁你说对不对,我们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许妄那条冲你摇尾巴的狗居然敢拿我家里人威胁我不要靠近你?”“他能保护你一辈子?”“诺,这不就被我逮到机会了吗!”刀尖插向距离江若岁头旁边的一厘米,如果稍微歪一侧,他的性命就会不保,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女生说的每一句话,他的小腿还在往外冒血,过度的失血让他早就没有了直觉。刚才注意到的时候,肉里的血泡已经挤出挂在伤口的外侧,恶心到令人反胃。“你,你不就是喜欢我吗,我答应跟你谈恋爱可不可以!”江若岁感受到刀尖正往他的脖子处移动,额头因为紧张泌出豆大般的汗珠。女生听到了恋爱两字,忍不住歪着脑袋病兮兮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岁岁原来这么乖啊,我更爱你了,可是,为什么之前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果然没了腿你就会听话了吗?”女生将手中的刀从木门上抽离,蹲下来打量着他腿上的伤口,江若岁恐惧的全身都在颤抖,小腿跟着止不住打颤。女生不高兴他的动作,按住她的脚观察着自己的杰作。那里的鲜血还在不计后果的往外涌动,如果就这么下去,不是这条腿废了就是她的岁岁要离她而去。有了这样认知的女人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只是觉得惋惜。“这么完美的岁岁以后要有缺点了呢,这样就跟我很搭配啦,毕竟我没有岁岁那么优秀,要把你变成跟我一样才好呢。”“岁岁要跟我谈恋爱吗?”女生咧着嘴,嘴角还残留着刚才染上的来自江若岁的殷红。江若岁害怕的疯狂摇头又怕什么一样疯狂点头,喉咙能挤出来的话除了别杀我,救救我之外别无其他,女生突然笑的很大声,更让人惊恐万分。“都要谢谢岁岁,把那条狗赶走了,不然我怎么能靠近你呢。”女生自我满足的摸着江若岁纤细的大腿,一路往上最后拽住他的裤带,用力一扯。只靠松紧带维持的裤子变成了唯一的遮羞布,女生天真烂漫的笑着说:“在学校里帮岁岁,岁岁会高兴吗?”“岁岁会喜欢的吧,毕竟岁岁这么爱我。”拐杖裤子都快要被人扒了去,江若岁在惊吓中失去了唇色,眼看女生的手就要碰上自己最为致命的脆弱处,恐的他小腿肌肉再一次止不住的打颤。悉悉索索的声音变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轻而易举把他高高在上建立起的冷静倾尽崩塌。“许妄,救我!”教室的门被一股大的不能再大的蛮力打开,近乎掰断了锁头,能清晰的听到木板断裂的声音,靠在门上的江若岁如同脱力的羊羔向后面仰倒过去。更多的是惊吓和失血过多,怀中的人全身心的信任他,却没等看清救他的人是谁直接阖上了眼,昏去意识。感受到四肢百骸叫嚣着针对的愤怒,那个女生目瞪到许妄,一副要跟他拼死的决心,四处找着刚才放置不管的刀具。许妄低头发现脚边沾上血的刀,鞋底踩在刀柄上,女生想要拿起宣誓她主权的工具,许妄将这工具往自己的方向后踢,精准的踩在刀面,女生如同走火入魔般念着什么听不清的疯言疯语,许妄不容置喙的犹如已经看着一个死人,脚背凶猛的冲女生的腹部踢过去。直到女生远离了他的少爷一定的距离,许妄才抱着怀中的少爷匆匆离开了这里。许妄再次回到这个学校的时候,熟悉又令人愉悦的放学铃声正在教学楼的最顶处悠扬的穿透整个学校上空。而他的心情却如一摊死水沉寂的掀不起一丝风浪,教室里可怕的血液量和那把沾满了血的刀就像一个恐怖的故事威胁潜伏在身边,见不得一点恐怖气息的学生看着凄惨的痕迹不适的呕吐出来。许妄走进了老师的办公室,从老师的手里接过钥匙,再拿着钥匙走进监控室,最后黑沉着脸离开。果然是蓄谋已久的计划,连监控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拳头握紧的手背毫不留情面的砸进一旁的贴合着水泥墙上的瓷砖,肉体撞击在硬物的沉闷声响起,不牢固的瓷砖自由落下,在他的脚边碎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