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岁不想搭他的话,半截棉絮褪去,目的还不够明显吗!可他的话又像是主旋律,必须要求江若岁回应,他说:“什么他们?”许妄:“我刚才提到的两人。”江若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许妄:“张宇安和宁圆圆就坐在这里,岁岁刚才怎么叫的,怎么求我的,他们都听见了。”江若岁的脚够不着地,只能靠着许妄来支撑着他,他终于想明白这人为什么突然提到张宇安和宁圆圆,合着让他在这现场直播给他们看!“你他妈恶不恶心!喜欢被人围观!”这几日的不爽从一滴一滴的水滴堆积成一摊死湖,一块小石子都能掀起惊涛,更别说许妄这种盛大的报复!“刚才好像只有岁岁在叫吧,而且你说喜欢男人的都恶心,那我确实恶心。”手下的动作不减,听到他的恼火的声音增起他的兴致,抱着他的身体往下一按就将人死死钉在木板上。“你得变得跟我一样恶心才行。”他们在影院里进行更加放诞的行为,了解江若岁身体结构的他几下就能让岁岁变成一摊烂泥软巴巴地趴在他身上。许妄听着他的几句脏话反反复复,咬含住他的上唇,吮吸了一口留下了红肿的印记。“张宇安也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回家继承家业了,宁圆圆后面谈了个男朋友,也很有钱。”许妄的手指抵在他的舌尖,口涎顺着嘴角流下,合不上的嘴巴呜呜呼呼地开口,许妄笑着,用漆黑的眸子看他:“只有娇生惯养的岁岁一无是处,没了我就活不了了。”江若岁觉得身体很奇怪,不只是他舒展开的身体,而是内在的一种炽热在腹部堆积,许妄的话就像奏了效,他止不住想靠近冰冷的位置缓解,可来来回回也只能在许妄身上找,大脑的控制神经又被人夺走,被许妄骂了也没有任何反应,扭动着。“岁岁好乖,知道怎么帮我吗?”蹲下来,呆滞的目光就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江若岁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真乖,慢点来。”影片结束,他们结束。许妄把他的嘴巴捂住,迫使他仰头将其吞下,江若岁哭肿了眼睛,拼命地摇头。“为什么不吃,你好奇怪,以前不是总喜欢舔吗?”等到江若岁吃完牛奶,许妄才把人抱起来,温柔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不哭不哭,没有下次了。”许妄开车送他回去,江若岁在车上昏睡,头歪向外侧,不愿意搭理他,许妄就像没有意识到一样,问他明天要不要也出来玩。“你到底想做什么?”舌头发酸,把话说出来都发疼,从见面到现在许妄净做一些诋毁他和让他羞耻心碎一地的事情。“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想跟岁岁谈恋爱。”许妄的眼睛里写满了认真,就好像做出来的这一些一点出于他报复的心都没有,“这不是之前我们恋爱的时候岁岁最喜欢的事情吗,我只是想让你开心。”江若岁不知道说他装傻装的好还是真傻,眼睛看向窗外,不想继续跟他讲话了。许妄这次没有把他送进江家宅子,在大门口的十米外,将人放下,临走时对着他的脖子亲了几口,最后一个甚至明晃晃在脖子上留下印子,他揉了揉他的头,对他说晚安。江若岁听到他放他走了,如逃难一般脚底抹油跑得飞快。白念坐在客厅给江若岁的爸爸打电话,许妄的事情已经不止他们自己的人知道了,其他有头有脸的家族都知道他们江家从小到大养的狗正在反噬,所有人都等着看他们的笑话,像一个警钟在头顶上时不时波动一下,声不大却足够震撼。江若岁回到家的时候,白念正在来回踱步,为了这件事她没少担心,转过头就发现江若岁站在房门口换鞋子,她激动的把手机丢下,抓着他的肩膀:“你去哪了!你不应该在家里吗!你怎么出去的!”脖子上鲜红的彰显男人独特印记明晃晃的印在上面,白念的视线就像被什么恶心到了一样,不顾力道掐紫了他脖子上的痕迹。“疼疼疼,妈,别掐了别掐了,快掐死了。”“你被许妄带走了!他怎么出来的!你怎么不打电话!”许妄这两个字在短时间内竟成了白念的噩梦,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对她的儿子江若岁如此死缠烂打。“那肯定不是我自己想去的啊,比起问我这个,还不如赶紧想办法让他远离我,现在他是不会对我做什么,保不齐哪天就杀了我呢。”白念这几日都没睡好,听着他无所谓的态度,勃然变色,一巴掌就打了过去,江若岁整个头往侧边偏移,微红的脸颊很快浮出痕迹,他本就细皮嫩肉的,一个印子要留好久才能消下去,不可置信的眼神瞪回来,白念眼睛通红,骂道:“还不知道自己的错吗!就知道惹事惹人,总以为我们能给你摆平,现在好了吧,踢到硬板了吧,去惹一个喜欢男人的变态,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