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小三踏入了江家的大门,宁圆圆内心只能用震撼来形容,巨大的花园和瑰丽的老宅就像一个辉煌的金殿,雍容华贵让人心神荡漾。她站在此中像个格格不入的小丑,手抓着书包的背带紧了紧。许妄搀着江若岁从车上走下去,宁圆圆坐在后座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一个给她开门的存在,咬了咬牙自行推开车门跟了过去。她以为江家也就是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江若岁带着女生去了三楼,三楼最里面的房间是一个小型观影院,是白念平常最喜欢窝的房间,如果不是提前跟她申请了,死活都不愿意把房间让给他们。宁圆圆站在原地就像四处都没有一个完好的地面给她站一样焦虑难安,江若岁奇怪的斜看她一眼,宁圆圆敷衍的笑了笑。“今天早上我就下好了电影了,晚上在我们家吃饭吧。”江若岁的邀请宁圆圆还没有反应呢,许妄蹙眉看向江若岁,殊不知后者早就把视线撞了过来,当着宁圆圆的面又开口:“你怎么又生气,吃个饭而已。”宁圆圆奇怪的看向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许妄,不明白江若岁所说生气的情绪在何处。还未深究那阴沉的表情之中的表达,许妄就离开了这里,任由他们接下来要做的行为。可以看得出江若岁真的很喜欢这部电影,同之前电影院一样江若岁一点一点给宁圆圆讲解电影的内容,后者听得认真,但视线总会无意见瞟向江若岁撑在一侧的手,她的手有意无意地移动,面红耳赤地看着江若岁认真观察电影的表情。见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指尖轻搭在江若岁的手背上,正想攥紧自己男朋友的手,江若岁徒然抽出手跟她说了一声抱歉就离开了这里,手机的铃声突兀的响起,他抓着手机慢悠悠的往屋外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宁圆圆恍惚看见他的表情是带着笑的。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江若岁回来了,他的衣领最上面的扣子不知被什么力道扯断了,还因为那蛮力将衣服揉的皱皱巴巴。往上殷红的唇瓣像是被人咬肿了,细看还能抓到一丝血丝沾在嘴角,江若岁的手指点在那块被咬破的地方,舌头露出极小的一截舔了舔伤口,像是欲壑难填般的舞女。她是不想用舞女来形容岁岁的,但他太像一个沾染花遖鳯獨傢花草草又能一滴露水都蹭不到身上的妖孽。上一秒他可以在隔壁的房间做出最浑浊的私事,下一秒的他又能心安理得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略带苦恼的揉着她的头,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作为总结,带着她讨论:“嘶,被咬疼了。”如果宁圆圆问了,那这段关系也就结束了。可孰能不好奇不疑惑,她真的开口踏入了领域:“被谁咬了?”江若岁脸上还有着没散去的潮红,睫毛因为刚刚许妄亲狠了挤出眼泪染在上面,像一副浓稠还未晕染开的水墨画。许妄正好从楼下拿了两杯白开水端上来,推门进来的时候江若岁主动缠在他的旁边,故作娇嗔的面向宁圆圆:“圆圆问我谁咬我了,许妄你说是谁咬的。”许妄观察到女生表情之中的不可置信,她的步伐不稳频频往后退去,背叛和恐慌两人关系的女生捂着嘴巴,惊呼的声音还未响起就像一个闷炮堵在嗓子眼,痛苦又难堪。“嗯,还疼吗?”许妄给了女人足够的尊严,没有去当面回答江若岁的问题,指腹蹭在刚刚用狠了的地方,江若岁拧着眉头不高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想要开口,许妄却附下身贴上江若岁的嘴角。“好了少爷,不疼了。”像狐狸一样的狡黠,弯下了眉眼,江若岁很是受用。女生还未从江若岁是被身边的管家亲了缓过来,一条他们说是江若岁的狗,还是一个男人!“我,我我我,你”围在中间的男孩拍了拍自己的困倦打着哈欠的嘴,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略显无辜的耸了耸肩:“是你自己问的,跟我没关系的啊。”他的意思就好像不问就永远不会发生这件事一样,那明晃晃占有的标志摆在江若岁的嘴上,难不成让她装瞎?“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会觉得我跟你谈恋爱,我就一定要干干净净的吧。”江若岁故作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又淡然的自问自答道,“而且我们也没什么感情吧,我也不需要对你负责。”这人毫无罪恶感的说着最无下限的话,宁圆圆被他的强盗逻辑惊恐的瞪大双眼,无法理解她的岁岁前脚邀请他进了屋子后脚又在他的地盘上嘲弄着女生,她想要一个理由,质问道:“可,你跟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