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家里人应该都没睡,咱们在村里的床要不要改成炕床?想改了话,告诉我声,我和李先生打个电话,趁着咱们人在首都,家里都空着,把床改成炕床,冬天好睡觉,夏天可能不太方便。”苏启民差点把这事忘了。
炕,炕床?苏成军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炕床?”
付柯林问:“苏先生要不要我喊个工作人员过来?”
“也可以。”还得往医院去,再者,苏启民自个也不太清楚炕床是个啥:“让工作人员来细说,咱们先去医院。”
付柯林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来了个专业人士,和苏成军细细的说起炕床,听了两句两眼发晕,得,拉着人进了爸妈屋里,把苏家其余人也喊上,都听听,再决定要不要改炕床。
这边,苏启民带着付柯林随着青年出了酒店,上了专车往医院赶。
首都大城市,晚上八点,车流拥挤,不至于堵的动不了,也走不快,慢慢吞吞的挪啊挪,差不多十点才到达医院。
许是之前打过电话,三人畅通无阻的到了病房。
病人状态很不好,植物人,吊着口气而已。
有点意外,竟然很年轻。
“孟清嵘。”
苏启民看向身旁的付柯林:“你认识?”
“我是军中兵王,他就是如神一般的存在,无数次的死里还生创造出很多奇迹。”付柯林声音压的有点低:“是我的前辈,他很厉害,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他比我还要小一岁呢。”
“体内仅存一丝生机,”苏启民神情复杂:“撑不过三日。”
最后一枚回春丹,村里苏兴旺夫妻俩遇难,送去医院的路上,他偷偷的给了五分之一,这枚回春丹还剩五分之四。
要不要用?
苏启民在心里问自己,没怎么犹豫,就从芥子镯里拿出仅剩下的回春丹喂给了昏迷不醒的孟清嵘,旋即对着身侧的青年说:“能不能醒,就看他的造化。”
“苏先生,谢谢您。”青年深深鞠躬。
苏启民双手扶起他的肩膀:“不用这么客气,他是英雄,替人民负重前行,我愿意救他,能不能救回,我也不知道,他伤的太重。”他拍拍青年的肩膀,随后松了双手:“好好照顾他,剩下的交给医学,看医生怎么说。”
回到酒店临近午夜十二点,夜色深重人来人往的街道总算见了冷清,亮如白昼的灯光尽数熄灭,只余了寥寥路灯零星几家店铺。
付柯林拿出房卡刷了下,房门打开的瞬间屋内灯光亮起。
苏启民进了屋:“你去睡,累了一天。”
付柯林点头应好出了房间随手关好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