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吧?”顾行知推了推她的肩,发觉她身子也是莫名地烫。她瘫在风念柏怀里,言语模糊,整个身子像是着了火一样,哪哪儿都烫得很。“顾行知,这就是你干的好事!”风念柏将手从戚如珪额前移开,愤恨道:“她今天要真出了什么意外,别说太后,我风念柏,保不齐连带着顾家都得受些折损。到了那时候,可不仅仅是小打小闹那样简单了。戚如珪直盯着营帐,一声也不吭,顾行知就这么拿碗等着她,等了许久,见戚如珪不为所动,顾行知暗叹了口气,“哐”一声放下碗,转身就走。“我该做的都做了。”顾行知出营便看见左靖,“她不领情,我也没办法。”左靖说:“将军尽力就好。”顾行知走到一边,说:“这娘们儿难哄得很,明明是她弄死了我这么多弟兄在先,现在还得要我给她道歉,我也是忒无能,被这么一个女人折腾得七上八下,你看看我这背上、手上,全都是汗。”顾行知擦了擦手,脱下长袍,与左靖慢吞吞往回走:“话说衡王之前提到的杂耍艺人的事,你怎么看?”左靖说:“属下觉得,还是不要掺和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