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才会解下自己的手表?
什么情况下男人的手表才会落在女人那儿?
洗澡?
还是?
初姒的呼吸由淡转浓,脸色比隆冬时节屋檐下凝结的冰锥还冷,再想到,米国酒店?戚淮州所谓半个月出差,是和谢意欢去了米国?
难怪没时间哄未婚妻。
初姒简直呵呵哒。
戚淮州声音不带什么情绪,只道:“谢谢。”
谢意欢则笑了笑:“不客气,那您忙吧,我先走了。”
戚淮州礼貌起身:“我让助理送你下楼……咝。”
尾音还没落完就变成一句吸气,因为太猝不及防,他没收住声,连谢意欢都听到了:“戚先生,您怎么了?”
怎么了?那要问桌子底下的女人作什么妖?戚淮州皱着眉低头。
初姒将钢笔尖从他小腿上移开,挑眉道:“谁让你踩我的镜子。”
他踩到她的东西,她示意一下他自然会移开脚,用得着拿钢笔扎他吗?戚淮州看她是在寻衅挑事。
初姒捡起小圆镜,人也从桌子底下起来。
谢意欢一脸意外:“初姒,原来你也在。”
初姒微笑:“我来陪戚淮州吃饭,姐姐吃了吗?”
谢意欢是很温婉秀丽的长相,说话也很轻柔:“我吃了的。”
初姒目光扫过桌子上的两副碗筷,眸子一闪,明白了什么,笑意陡然变得玩味,拿起桌子上那块表看了看,确实是戚淮州的,她见他戴过。
她转而拿起戚淮州的手,帮他戴上:“我说怎么没看到你戴表,原来是把表弄丢了,还好姐姐捡到,不然我一定要跟你算账——这可是我送给你第一只表。”
她音调嗔怪,戚淮州低下头看她,两人对了个旁人不明白的眼神。
谢意欢柔声:“戚先生不是故意落下的,你不要怪他。”
初姒便问了:“那姐姐可以说说他是怎么落下的吗?”
谢意欢大概没想到初姒会直接问,愣了一愣,才慢慢说:“就是,不小心。”
她含糊其辞,初姒却要寻根问底:“怎么个不小心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