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个接一个的高潮,格外的满足和畅快,很快又相互搂抱着,亲吻抚弄了起来……“承念哥哥!承念哥哥”承念睁开眼,发现外面天光正好,蝉鸣阵阵,荷香绵绵。柳盈瑄穿着件夏天的白银条衫纱衣,站在榻前,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小瑄?……殷无过呢?”承念茫然的问。“殷公子?殷公子昨天回去之后,今天还没有来啊。”柳盈瑄答道,复又一脸狐疑的问:“承念哥哥,你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梦里叫得特别的淫荡……”承念听到柳盈瑄的问题,渐渐神思清明过来,有些遗憾的想:所以刚才,都只是一场夏日午后的梦啊……番外之二春暖学堂孟大哥和承念的番外从药王谷到念城,若是天气好的日子,快马加鞭,往返只需两天。承念的内力完全恢复之后,便时不时策马往返于两地之间。只要算好了时间,在念城不做过多停留,便不会耽误了泡灵泉。四月里的一天,殷无过去了运城,白无错又在闭关,承念有些无聊,便自行往仁医堂送了几味珍稀药材,准备再去茶肆喝喝茶,听听江湖上有啥新鲜事。还没出仁医堂的门,就碰上两个年轻人,看穿戴是阳山派的弟子。这两人行色匆匆,急急的采买了些药材,一人嘴里念叨着:“可得赶快回去了,不能误了今日孟掌门的授课。”另一人道:“是呢,孟掌门讲得十分之好,上次我听了,真正有醍醐灌顶之感。”承念知道孟千秋每过十日会在门派中亲自授课,但从未去听过,今日撞见他的弟子如此盛赞,十分好奇,决定也去听听。承念在阳山派是出入惯了的,不待人通传,便直接去书院见了孟千秋。孟千秋自是一脸惊喜,听承念说明来意,含笑道:“那得为小念留一个上佳位置。”承念当然是称好。只是,他没想到,这“上佳位置”竟就在讲坛上,挨着孟千秋的座榻旁,摆了个蒲团。承念忙道:“这怕是不妥,哪有学生和先生同榻听课的。”孟千秋微一皱眉,道:“可这讲经堂地方并不宽敞,原就不是所有弟子都能来听课,若再在下面为小念置个座,那就必有个弟子这次又不能听课了……”承念听了此话,觉得再推辞也不妥,只道:“那下面的弟子看到我在孟大哥边上,岂不是会有些奇怪?”孟千秋笑道:“这有何难。”右手微一挥,便放下了两道幔帐,将讲坛同下方弟子座位隔了开来。讲经堂内日常点着熏香,轻烟袅袅,有助人静心宁神的功效。时辰到了之后,众弟子们鱼贯而入,在薄烟中整齐跪坐,静待掌门授课。孟千秋听得众人都已坐定,便娓娓开讲。他确实讲得极好,将内功心法与向善之道结合起来,清晰易懂,循循善诱,下方弟子无一不心无旁骛,凝神细听。然而,在那幔帐之后,却是另一番风景。孟千秋仍端坐于矮榻上,神色肃穆,是个传道授业解惑的正经模样。他的身下,却是承念趴在他两腿间,正在以唇舌舔弄服侍那灼热肉棒。承念整个人头晕脑胀的,既兴奋又紧张。他原本也在认真听讲,不料孟千秋突然用手把他按到自己身前,掏出那柄肉刃,脸色不变,只低头以眼神示意他:“舔”。闻着那肉棒散发出的淡淡腥味,和着孟千秋身上独有的松木香,鬼使神差的,承念毫无抗拒,张嘴就把那肉刃含进了嘴中,用舌头一下下的舔着那紫红的顶端,再沿着那茎身上的青筋一点点的来回刷,很快就把整个肉棒都舔得湿漉漉的。孟千秋一边不急不缓的讲着功法,一边捏住了承念的下颌,让他大张着嘴,好把自己的肉棒整个插进那温暖湿热的小嘴中。承念十分配合的用嘴唇裹住了牙齿,但即使如此,完全勃起后的肉棒仍是太粗大,不可避免的蹭到了牙齿。孟千秋脸上微有变色,仍然不住把肉棒往里面送,直到那硕大龟头已经抵到了喉咙深处,承念的嘴唇也整个都贴到了孟千秋的下身耻毛上,嘴里包不住的口涎把那黑色耻毛打湿了一片。孟千秋被这深喉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从鼻翼里轻哼了一声。但他并未停下授课,只是一手紧扣住承念的头,缓缓的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同时微微挺动着腰。他的另一只手则探进了承念的亵裤,捅进后穴,开始抠挖挑弄起来。手指不住从穴里带出股股淫水,甚至在穴口挤压出啾啾水声。孟千秋按着承念的头前后晃动了几下后,动作逐渐大了起来,有几次甚至把整个龟头都退出了小嘴,接着又用力送了回去,把阴囊都拍到了承念的嘴角。如果不是孟千秋一直还在有条不紊的朗声授课,那啪啪的碰撞声只怕是根本掩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