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过“嘶”了一下,感觉非常新奇,一边顶一边问:“杨少侠,怎么不玩自己的奶子?”承念晕沉沉的并不回答,仍是来回吮吸,牙齿还小心的磨着乳尖。殷无过见承念已是被肏得神志不清,不再多问,任由承念轮番吃着自己的左右乳头。承念被顶得重时,就吸得更加用力;被顶得轻时,牙齿便略微咬磨,似乎是在催促殷无过使劲肏弄。殷无过本就是箭在弦上,乳头被反复吮吸更是叠加了一层新奇的快感。他心里怜惜着承念昨天已经挨过一顿肏,今天又被自己肏弄了这许久,担心承念会被肏坏,便想今日早些鸣金收兵,以后慢慢再干不迟。如此挺动了百来下,眼见承念已经趴在自己胸膛小声低泣,连乳头都吃不动了,殷无过便最后大力快顶了几下,催动精关,同时撸动挤压着承念的肉棒。如此这般,殷无过低低吼着,酣畅淋漓的射出精来;承念则哀哀叫着,后穴再次收缩爆发,淫水阵阵,前端则被挤出了最后几滴清液。两人双双出完精后,承念脑海中一片白茫茫,趴在殷无过身上,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这厢殷无过却是握住了承念的手腕,细细把了番脉后,眉头微蹙,面露忧色。枝叶扶疏迷糊糊间,承念觉得殷无过把自己搂进怀里,轻轻拍了下自己的头,道:“睡会儿吧”,便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待醒来时,承念发现自己并未在柳家的厢房,而是在一处整洁雅致的陌生房间。刚从床上撑起身,就看见一青年男子推门进来。这男子眉目比常人略清秀些,梳整齐发髻,着天青色直袖锻衫,罩一件银色月华纹织锦半袖,腰坠两组青白玉佩,一看就是个儒雅富贵公子哥儿。承念见着那人,失笑道:“殷宫主,你这又是唱的哪出?”殷无过不由也笑道:“杨少侠,在下这易容术,行走多年从未有人识破,在你面前竟是毫无用处。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承念伸手戳了戳殷无过的脸,道:“别人可不会这么盯着我。”殷无过但笑不语,捉住承念的手指轻吻了两下。随后摆出两个白玉匣子到圆桌上,道:“在下现在乃是殷记药房的掌柜,受舍妹阿琳所托,为杨少侠和柳二公子配了药,正要送到柳家去。”承念奇道:“殷记药房?这不是去年新开在江城的,城内最大的药房么?光是分号就开了三四家。殷宫主假扮成那掌柜,岂不太容易露出破绽?”殷无过坐下神来,为承念捡了块桌上的桂花糕递过去,道:“谁说是假扮?”承念接过桂花糕,咬了口,道:“难道这殷记药房,本就是莲花宫的产业?”殷无过又为承念倒了杯热茶递过去,笑答:“是,也不是。在地契文书上,这药房和莲花宫毫无关系。除了这药房,还有长街的殷记酒肆,白家布庄,都是如此,将来都可送给阿琳做嫁妆。”承念喝了口热茶,叹道:“难道自从阿琳姑娘与我家表哥两心相许后,殷宫主就在此地做下了准备?”殷无过点头道:“自当如此。将来若阿琳姑娘要嫁入柳家,自是风风光光的作为殷家的小姐嫁过去,嫁妆丰厚,身家清白,任是谁也挑不出半分错的。”承念想了想,小心道:“那我那表哥,可知道阿琳姑娘是莲花宫的人?”殷无过边轻抚掉承念嘴上的糕点屑,边道:“自然是知道的。阿琳早就将自己的身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柳大公子。只不过二人做下约定,没必要让柳家家主和夫人知道此事。”承念不禁有些犹疑,道:“如此瞒着舅舅舅母,是否不太妥当?”殷无过叹口气,牵起承念的手,道,“杨少侠,你觉得,若是阿琳对柳家家主和夫人全盘托出,会是个怎样的后果?”承念略一思索,道:“舅舅舅母应是不会同意。即使表哥执意要娶,恐怕……恐怕二人也只能携手浪迹天涯,再回不了柳家。”殷无过轻轻抚着承念的手,定定的望着承念的眼睛,道:“这便是了。如果真是爱一个人,何苦一定要逼着他在亲人和爱人间做一个选择?难道逼着对方离了自己的亲人家人,才能显出这份情爱的真挚?若是我,我绝不会逼自己所爱之人做这种选择。”承念听他说的是阿琳与表哥的事,但言语间似另有所指,不由心中一阵怦乱,自己心里对这殷无过,与对别人完全不同:一见着此人便欢喜,一想到若是见不着便心痛,在他身边更是忍不住想要做些亲密之事……这是否已经就是情爱了?但是,孟大哥对自己一片痴情,自己也早就视孟大哥为至亲至信;自己还阴差阳错的没能拒绝小瑄的索爱。那自己,到底应该如何面对孟大哥与小瑄?难道自己真要同时与三人夹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