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以为自己快要没了呼吸之时,符离靠近自己,扶着自己的脸颊渡了一口气过来,才好受了一些。薛晓这么想着,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符离的气息。没想到符离的嘴巴这么软,好像现代的果冻一般。第十八天软,果冻?这两个词好像有点熟悉,薛晓猛得想起上次醉酒时自己好像就亲了符离一口。怪不得第二天问招财时,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好像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原来是这事儿。哎呀,薛晓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昭哥儿该不会把自己当成一个浪荡子了吧!要不自己去道个歉,可是第二天昭哥儿神色一如往常,并无不同啊。再者过去这么长时间,自己再提起来,会不会显得有些小肚鸡肠。薛晓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算了,还是睡觉吧!这么想着,薛晓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了。梦中,薛晓好似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着他的名字。“晓哥儿,晓哥儿。”“嗯。”薛晓睁开眼睛,发现原来是符离叫着他的名字。“怎么不睡觉?”薛晓语气带着这慵懒。“良宵一刻值千金,晓哥儿随我做些快活的事如何?”符离的嗓音因着某种情绪有些沙哑低沉。薛晓的脑子还处于迷糊状态,对于符离口中快活的事并没有理解。下一瞬,符离的动作让薛晓立刻清醒了过来。“唔,不要,不要。”薛晓想要并拢双月退,阻止符离下一步的动作。“已经来不及了。”符离低下头在薛晓耳边说着,喷出的热气将薛晓的耳朵熏红,身体也隐隐呈现了荷花的颜色。窗外月色如水,屋内床幔摇晃,还隐约传出些不和谐的声音。“哥儿,哥儿,该醒醒了!”门外来福见薛晓日上三竿还未起床,一时拍着门大喊着。“呼”薛晓猛得睁开眼睛,掀开被子看了一下,果然某处多了一摊水迹。又动了动身体,发现并无异样。“原来是做梦啊!”薛晓低声喃喃着。想起梦中的场景,薛晓脸皮就有些发烫。怎么就做梦了?还是不可描述的事情?关键主角怎么还是符离呢?薛晓百思不得其解,倏地脑中灵光一闪,犹如雷击。该不会真的像晴姐儿说的我喜欢符离吧!不,不,这只是错觉,错觉!符离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随后起身下了床,转头又看了一眼那块痕迹,拎着茶壶到了一杯茶水往上一浇,试图遮掩。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条干净的换上了,然后叫了来福进来。来福听见薛晓的声音推开门进了屋,将热水盆放在洗脸架上,走到床边准备给符离整理床铺。“咦?哥儿,褥子怎的湿了一块儿?”来福伸手摸了摸问着薛晓。“额,额,刚想喝水不小心倒了,然后就湿了。”薛晓强作镇定地回答着。来福哦了一声,卷起床单,准备拿去洗。拿起来的时候鼻子不经意闻了一下,咦?这茶水味道怎么有些不对劲呢?然后又看到了薛晓换的裤子,恍然大悟,原来哥儿到了晓事的年纪了,看来回去得告诉大娘子,该给哥儿相看媳妇了。来福清了清嗓子,“哥儿,莫不是茶水也打湿了裤子,能不能把换下来的交给小的一并洗了?”“啊?哦,嗯…在那边。”薛晓猛得被来福给问住了,手指了指放着裤子的椅子。来福拿着裤子并着床单,退了下去。哎呀,裤子还没来得及处理啊!薛晓见来福走了才想起这一茬,有些懊恼。“阿兄,你今儿怎么起的这么迟,等你吃饭我都快饿死了。”薛晴坐在椅子上嘟着嘴说道。薛晓不语给了她一记暴栗,坐了下来。吃饭时,薛晓的眼睛频频偷看着符离,每次符离看向他时,薛晓都会转移视线。“晓哥儿,你今天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我是哪里不妥吗?”这不薛晓又一次偷看符离,恰好被本人逮个正着。“啊?没,没有。”薛晓一时有些结巴地回答着,低下头吃着饭,就差把头塞进碗里了。符离听到这回答心里有些疑问,分明薛晓就一直盯着自己。只不过每次自己一看他,他就躲开,有些不太对劲。而一旁的薛晴地看着桌上发生的一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想着,他这阿兄分明对符离动了心,自己却没有发觉,真没用。一顿饭就这样结束了,四人各自散去,薛晓和宋林则是进了书房商讨治水的事情。“哎,差不多了。我们出去透透气,歇一会儿吧!”宋林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感觉头都要炸了,天知道他最怕读书写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