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哭笑不得,可又不能和两个孩子明说,只能含糊着。看着薛晓脸上有些怪异的笑容,薛乔羽还以为是薛晓心疼那瓶药膏,毕竟看上去就挺贵的。想的,噔噔噔跑进了内室,不知道拿了什么,又噔噔噔地跑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小木盒。“小爹爹,别伤心,用完了你再去买一瓶吧。”说着,还打开了小木盒从里面拿了几张银票递给了薛晓。听到这话,薛晓更是哭笑不得,敢情是当他舍不得那个药膏了,但又不能说那么多,只能将错就错,不过银票并没有收下,毕竟他还没厚脸皮到那个地步。在梁城又呆了半个月,看着薛乔羽整日里跟着薛季捉猫逗狗,一门心思只想着玩,考虑到他到了上学堂的年纪,薛晓决定带他回雍都。临走的前一天晚上,两个小家伙凑在一起哭得眼泪哗哗直流,像是再也见不到面一样,最后无奈决定带着薛季一块去雍都,两人一起去上学。听到这个消息,不仅两个小家伙乐了,还有薛季的爹也开心得不得了,心里暗爽终于不用应付这个小捣蛋鬼了。于是来时三人,回时是四个人。回到雍都,薛晓和符离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一趟公主府,两人和薛晋的双胞胎儿女凑在一起,险些没将众人烦死。提起要让薛季和薛乔羽上学堂,薛晋以四人年龄差不多,将人全部安排进了国子监。就这样,四人开始了上学生涯。刚进国子监的番外:薛乔羽2国子监学堂,夫子在台上摇头晃脑地说着,底下薛乔羽正一手撑着头,打着瞌睡。“哐哐哐”戒尺敲在书桌上的声音吵醒了他,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眼前的夫子,薛乔羽吓了一跳。“你不听课,想必都知道了,现在我考,你来答。”夫子斜睨了他一眼,双手背后。薛乔羽哦了一声,等着夫子的出题。“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接下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薛乔羽晃着脑袋,快速地接了出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夫子听着回答,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又出了题。“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又是张口就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夫子一口气说出了一大段。薛乔羽眉头微皱,像是在思考。夫子见状想出口教导他下次要好好听学,下一秒,就答了出来。“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说完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夫子,眼神里有些许小骄傲。“答得不错,切记不可骄傲自满。关于课堂睡觉,回家写一封检讨,明日交于我。”丢下这句话,夫子又回了台上继续授课。本以为逃过一劫的薛乔羽听到这话,肩膀垮了下来,一副头疼至极的模样。“铛~铛~铛~”书院的下课铃铛被敲响,夫子收好摆在书案上的书,同底下的学子们布置了功课,才负手而去。“恭送夫子。”薛乔羽同其他同学一起朝着夫子的背影作揖,恭敬地说着。“哈哈,羽哥儿,这是你一个月第几次写检讨了?”薛季拍着薛乔羽的肩膀,幸灾乐祸地说着。“哼,你别得意。”薛乔羽冷哼一声,别过头不理他。夜晚,符府薛乔羽房间内,灯火通明。秉持着要关心,爱护孩子心态的薛晓过来看到他正在秉烛书写,一时有些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只见那张纸上只写了四个字——夫子鉴阅,剩下的空白处被薛乔羽画上了一只乌龟。“你这是检讨?”薛晓有些不敢置信。听到问话,薛乔羽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说了句对啊。这话让薛晓有些生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问道:“我送你去学堂你可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