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让她护着他前往千里之外的桐城。
这男人到底是得罪了谁会这般惨。
眼见那几个衙役猥琐上前,若是换做旁的白芷或许还真不想管,但这般羞辱……这君承可与自己有一夜~缘的,还轮不到他们如此羞辱。
直接挡在了君承面前。
衙役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
“怎么?通房丫头也想脱衣服不成?来,那就一起脱,让咱们也尝尝鲜。”
畜生。
可流放犯人百人,衙役就超过两百人,硬刚?刚出城呢,招来了皇城司可不得了。
忍住怒火,故意一脸害怕但又故作坚毅的样子站在那里看着那些人大声怒吼:
“刚出城你们就如此不守规矩磋磨我家公子,陛下虽然流放我们,可却没让你们折磨我们。
而我家公子更是三元及第,哪怕如今身陷囹圄可功名却没剥夺。
你们即便想动手也掂量掂量,若我家公子有个什么好歹,你们真以为自己那一身绿皮能担得起逼迫有功名的学子而亡的罪名吗?”
君承真有些意外,她知道的还挺清楚的,三元及第,功名未被剥夺,前世他也是用这个理由让他们很是忌惮了一路,否则早就让他们磋磨死了,但随着离京城越来越远那些人又忍不住了,好在那时候他的人已经赶到,不然等待他的怕是无休无止的折磨吧。
那几个衙役的确有些忌讳的看了一眼四周,特别是曾经好些坐在高堂上的大人们都用一种说不出的眼神看向他们的时候,一个个的到底收敛了一番。
刚离京还是再忍忍吧。
白芷见状也松了一口气,可她晓得这些人的狗性只会将愤怒积攒,随后一定会更麻烦。
但,只要远离京城了她还怕个球。
队伍继续出发,白芷推着轮椅继续前行,头顶的太阳灼热非常,酷暑之下暴走于此着实是折磨。
可更折磨的还有这君承神叨叨的试探和询问。
“你对我了解如此深,那么你昨天是故意那样对我的?是谁派你来的?你怎么会被皇城司寻找?你到底是谁?”
故意?
是故意,但不是故意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