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天天咳血,时常会头晕。
吐了一口血水,陆天明反锁房门,回到里屋盘腿打坐。
这事,本来应该是在地下室干的。
可最近地下室空气不好,臭味严重,还得等些时日。
两个时辰后,门外传来嘈杂声。
推开院门,发现邻里都在往巷外跑。
一打听,原来是巡检司抓到了前几天的杀人凶手。
陆天明本打算回屋,想了想,锁上房门跟了出去。
“说,张平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张平的好兄弟吴义,此刻正在殴打人群围着的大汉。
陆天明探头看去。
是个熟人,下午遇到的花蝴蝶。
“官爷,我真没杀人。”
花蝴蝶金牙掉了一地,说话漏风。
“没杀人?没杀人你这满口金牙怎么来的?一颗一栋楼,你数数,这一嘴,得买多少栋楼?”
人无横财不富。
大字不识,一个外乡人整天在镇上晃荡。
不张嘴还好,一张嘴,满口都是问题。
“官爷,这牙是继承我爹的,祖上阔过啊!”
“草,你还炫富?”
嘭的一声,吴义照着面门一脚,花蝴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坐在顺风客栈门口的周世豪揉着太阳穴,摆了摆手:“带走,先关牢里,张平的事,继续查。”
“周大人,还查啊?”
吴义啥时候这么累过,不分白天黑夜的查,兄弟们都顶不住了。
“不查干嘛,你真以为他是凶手?能杀张平的凶手,会被你当沙包锤?”
周世豪看废物一样看了吴义一眼,起身走人。
“草!”
周世豪走后,吴义恶狠狠吐口唾沫。
一晃眼,发现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背影。
吩咐手下把花蝴蝶带走后,他则悄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