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漆连吮带咬,那只小小的耳朵终于泛起热意才放过。他一离开,陶枝立刻伸手捂住耳朵,瞪着他。那模样实在娇俏招人,程漆看着,感觉心尖上有股热烫欲望汹涌滚过。“宝贝,”程漆低笑,“我要亲你了。”陶枝抿抿唇,捂着耳朵:“不让。”程漆就低笑,手在她后脑一压,欺近去亲她额头和眼睛,“就是告诉你一声,不是征求意见,不许躲。”陶枝有点怕了,急忙去捂眼睛。刚捂好,就听程漆低声:“嗯,捂好了,别偷看。”她心下一跳,唇微张,忽然被他咬住了唇瓣。一瞬间,铺天盖地程漆的气息从两人相接的嘴唇渡过来,陶枝几乎忘了呼吸。程漆没给她反应的机会,舌尖不由分说地越过牙关,缠住她唇舌,用力发狠地吸吮。简直像匹饿久了的狼。陶枝觉得窒息,眼角生出泪珠,呜呜地用力捶他肩膀。半天后程漆才喘息着退出来,却还一下下磨着她唇瓣。陶枝被他欺负得惨,泪珠聚多了,悄悄滑下脸庞,冰凉凉的水儿。程漆一边亲一边笑:“又哭,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讨厌,特别想打我。”陶枝掉着眼泪,狠狠掐他胳膊。“都给你,任你掐,”程漆却还是笑,像是醉了,“因为爷想亲你,想要你。”“知道什么意思吗?”他抹掉陶枝脸上的泪,再次俯身咬住她软嫩的唇,“因为爷喜欢你。”作者有话要说:告白啦!捂心口,我也想要一只七哥555接下来枝枝和七哥需要更深入地了解对方~么么各位~害怕下了一夜的初雪,第二天地上湿漉漉的,空气里有股新鲜的潮气。头天晚上心绪起伏大,好晚才睡,到了平日的点陶枝就没醒。天儿一天比一天冷,姑娘家贪睡正常,阿婆不吵她,把她的那碗汤面放到蒸锅里暖着。三人吃完,陶枝屋里还没动静。阿婆挎上篮去赶集,嘱咐程漆过会儿再给陶枝热个糖饼,然后便带着程实一起出了门。他们一走,程漆就捏着护腕到陶枝门口,敲一下:“什么时候了还不起?等人哄?”陶枝睡梦中隐约听见响动,嘤咛一声翻过身,被子盖住耳朵。程漆指尖一动,能想到她熟睡画面,心里便不安分。他头抵着门,“不说话?再给你次机会,不说话我就进去了。”他故意压了声音,陶枝自然听不见。程漆象征性地等了一小会儿,便轻轻推门进去,“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门轴轻微地响动,陶枝被惊扰,无意识地“嗯”一声。程漆听了,心尖儿一热,便想起昨晚她在他怀里抹泪的样子。程漆三两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扯她被子,“裹那么严实,不怕闷着……”陶枝眼睛闭着,眉心微蹙,还睡着。房间里烧得温暖,她脸颊红润,唇也鲜嫩嫩的。程漆看得心痒,干脆脱了鞋在床上躺下,伸手连人带被子抱住,亲着她耳后柔软的皮肤。“这还什么都没干,就累成这样儿,”程漆叼住她耳垂磨牙,“以后还怎么折腾?”声音就在耳边,陶枝总算醒过来点,含混地小声问:“程漆……?”“嗯,”程漆薄唇一勾,抱着她冲自己这边翻,“看来是没梦见别人。”陶枝眼睫毛颤一会儿,慢慢半睁开眼,伸手揉揉,哈欠着道:“你说什么呢……”“我说——是不是梦见我了?”程漆一点点凑近她脸前,坏笑,“这么乖,我得奖励奖励你。”陶枝困倦得很,没反应过来,“什么啊……你不要吵好不好。”“不吵,”程漆搂着她腰往自己贴,笑着含住她嘴唇,“亲亲你。”他把陶枝不满的呜咽尽数吞下,里里外外又尝了个遍,觉得她唇也软,舌也软,又香又甜,根本吃不够。陶枝彻底清醒过来,可整个人被圈在被子里,手都伸不出来,只好呜呜地让他按着亲了好一会儿。放开时眼里又满是雾气,茫然又委屈,唇色鲜妍。“流氓!”她觉得从前她和程漆之间还有条线的,昨晚程漆就着夜色和初雪大步跨过了那条线,然后便开始肆无忌惮了。程漆干脆坐起身靠墙,把人提起来放自己怀里,手伸到被子里搂着她细腰,“但你就喜欢流氓是不是?嗯?”他手不老实,顺着她腰线一路往上捏,陶枝急忙按住,嘴上骂他:“谁喜欢你了?”“抱完亲完还不认,”程漆哼笑一声,干脆掀开她中衣衣摆,掌心磨蹭着她腰腹嫩肉,“非得办了你才认是不是?”陶枝让他欺负得不行,挣扎着就想下床,又被轻轻松松提回来。程漆捏着她下巴,低笑:“饿不饿?亲我一下就放你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