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俞奕耦的语气,不像是在拒绝和排斥。甚至可以说俞奕耦的语气像一把火,点燃了男人的藏匿的欲望。
“两个人的世界就可以了?”
俞奕耦望着他莞尔一笑,“当然,随便操。”他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酒水的光泽在俞奕耦的唇上仿佛就是一支润唇膏。
闻言,男人伸手就像搂俞奕耦。
“诶,”俞奕耦躲开了他的手,他语气上挑,“弟弟这麽心急可不好。”
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俞奕耦,他用左手虎口卡住俞奕耦的下巴,将人脸擡起,迫使俞奕耦看着自己。他右手从俞奕耦手里拿过他的杯子,擡手就把就灌在俞奕耦嘴里。
俞奕耦没有反抗,他点的酒度数不高,不会醉。
最后一点酒从他嘴角滑了下去,男人本来想用手给他擦干净,可俞奕耦却望着他,伸了舌头,把从嘴角的流下的酒水舔了干净。
男人逼近他,“怎麽这麽骚啊,你是被多少男人操过啊?”
俞奕耦擡手,用掌心抵在男人心口,“怎麽?”他眯着眼睛弯起嘴角,“你想操啊?”
俞奕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能钓人,就有十全十美的脱身法子。不然,他才不会冒这个被强上的风险去逗人玩儿。
男人曲起食指轻轻擦过俞奕耦的心口,他故意去碰了一个地方。
因为俞奕耦昨晚才和韩旗舟做了,身体敏感地不行,他不禁挺腰哼了一声。
男人突然笑得变态,他凑近俞奕耦的耳边,“真骚。”
“俞奕耦!”
俞奕耦听着头顶的声音额角一跳,韩旗舟怎麽来了?这个人完全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男人闻声也擡眸,他见韩旗舟想带走俞奕耦,眼里也有了股戾气。但他同韩旗舟对视的时候,明显怂了。
因为他发现韩旗舟眼里何止是戾气,总感觉他下一把就能掏出一把小刀把自己杀了。
韩旗舟直接把人拽了出去,虽说同昨晚一样,但他手上的力气更大,甚至直接把俞奕耦直接拽上了车,他二话不说给俞奕耦系好安全带就上车锁门,然后把车驶了出去。
……
韩旗舟直接把人拽回了家,他给商以卓他们发了个“找到了”的消息就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他拉着俞奕耦的手就把他拽卧室里去了。
俞奕耦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韩旗舟在紧张,怕他出事吗?真好笑,那为什麽还要去相亲?
俞奕耦被韩旗舟直接扔在大床上。韩旗舟没有压下去,而是就这麽居高临下地看着俞奕耦。“你昨天答应我什麽了?”
俞奕耦昨晚疼得哭着求饶说不会再去酒吧了。
俞奕耦倒是很随意地就躺在韩旗舟的床上,他徐徐开口,“床上说的话你都信?”
“他那麽碰你你都不知道躲的吗?!还是说故意叫给他听啊?!”韩旗舟眉头都拧成了川字。
“你吃哪门子醋啊?”俞奕耦嗤笑,“见了鬼了,炮友也操出感情了?”俞奕耦舔了舔舌尖,“炮友不让让别人?怎麽说也得轮着来吧?天天都想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