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榆晚手还挂在商以卓脖子上,像个树懒似的。“嗯……”
“嗯什麽?”商以卓垂眼看着怀里的人,他伸手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可以说话了宝宝。”
商以卓也是够变态的。
他让莫榆晚叼着用过的东西,只能靠鼻腔发声。但莫榆晚嘴里的东西掉过好几次,那时候商以卓哪里是在动,简直就是在凿。
莫榆晚失神地躺在浴缸里任由商以卓清理。
之后商以卓换了一次水。随后拿来牙刷,挤着牙膏让莫榆晚张嘴刷牙。
“啊——”商以卓跟对小朋友一样。
“啊……”莫榆晚张了嘴,但跟没张没什麽区别,才一秒钟不到,莫榆晚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商以卓将拇指放在莫榆晚下唇下面一点,而后轻轻往下拉了一些。他另一只手就拿着牙刷给莫榆晚刷牙。
第二天一早,商以卓手机响了起来。
商以卓赶忙关掉了声音,他转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莫榆晚,起身去了客厅。
“喂。”
俞奕耦在电话里道:“开一下门。”他的声音很哑。
商以卓边朝门口走边道:“来了。”
开门之际,商以卓也用另一只手挂了电话。
俞奕耦进来换了一次性拖鞋。
商以卓见俞奕耦一脖子的吻痕。“什麽情况?”
昨晚韩旗舟和俞奕耦差点在副驾驶就把衣服脱了。之后韩旗舟开车找了个酒店,直接开房。
结果今早俞奕耦的闹铃把他闹醒,他一睁眼,人没了。
就留了张纸条,韩旗舟还说自己要去上班。
怎麽不留银行卡!
还好意思说别人,看韩旗舟那样,不是骗炮吗?!
“我就纳闷了,韩旗舟是狗吗?一来脾气就啃。还好我今天的课在下午。”俞奕耦气鼓鼓地向商以卓吐槽。
商以卓转身去厨房给俞奕耦倒了一杯热水。他把杯子递给俞奕耦,“所以你俩现在什麽关系?”
俞奕耦接下杯子,脱口而出,“炮友。”
他还在生气。
商以卓弯起嘴角,他只让俞奕耦先坐,之后就没多说什麽。因为他不了解昨晚发生了什麽,所以想帮韩旗舟也帮不了。甚至还有可能帮倒忙,多说多错。
但商以卓知道韩旗舟不是没有理智的人,昨晚一定是有什麽刺激到他了。
“莫莫呢?”
商以卓拿出手机,打开微信,他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俞奕耦,随即开始发消息,“他还在休息。”
俞奕耦喃喃:“不是吧……”
【shang】:【捂嘴】
【shang】:你炮友来我这儿了
【鹹粥】:?
【鹹粥】:什麽炮友?
【shang】:你昨晚做了什麽你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