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榆晚愣了愣。
他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在办任务呢……领导跟自己少说话很正常。
沈乔环抱双臂,转身看着商以卓,“金融机构的大堂经理。怎麽了?”
韩旗舟箭步走向商以卓,俯身小声问道:“是有什麽疑点吗?”
商以卓颔首,“去一趟他的公司。”
……
滴呜滴呜——
尖锐的警报声划破长空,向一支支反着银光的利剑,直向前射去。
车上。
莫榆晚乖乖地和商以卓肩并肩地坐在后排。莫榆晚抿着嘴,商以卓也不开口说话,弄的气氛有些微妙。
韩旗舟坐在另一边,他伸长脖子问,“兇手是他?”
沈乔点头,“就按这条来说,都八九不离十了。而且我们对他做过了解。”话罢,她把副驾储物箱打开,拿出里面的资料并递给韩旗舟。“你们看看。”
韩旗舟打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单子同莫榆晚一起看。
韩旗舟断断续续地念道:“唐樾,27岁…体寒怕冷…金融公司大堂经理……”他没再念下去,而是陷入了沉思。
莫榆晚嗯了老半天,左瞅瞅右看看,好一会儿才开口,“那个……商队,沈警官,我有看法。”
商以卓闭着眼睛,身子□□,右手手肘撑在门与窗连接的地方,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按揉着鼻梁。“有什麽想法就说。”
莫榆晚小声地噢了一声,便开始道:“一般金融公司的空调在夏天都会开的很低,他怕冷的话,肯定会穿长袖。我们假设他是兇手,金融公司上班时间是九点,而我们接到报警时间是近九点,也就是说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完成这件事。再者,被水管缺口勾下的布很有可能是兇手在损坏水管时无意间留下的,那麽兇手他就只能穿长袖,如果是短袖,第一,布没有那麽厚,第二,他不可能用大臂去损坏水管。所以沈警官才会说八九不离十,兇手是他。”说完后,他余光瞟见商以卓还在闭目养神,方才商以卓是假寐,就不知道现在是什麽了。
韩旗舟点了点头,“嘶……那万榭萁她妈也在家啊,他就这麽轻松作案了?”
沈乔撅嘴,“这也是疑点,按理说万榭萁妈妈原来是好声好气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一看就商队就跟发狂似的。而且她无论是谈吐还是举动都变化挺大的,不过我们当初也没觉得什麽,毕竟爱子心切。但是今天她跟商队讨要结果的时候,我说兇手位置已经确定了,她只管了女儿,母亲的心理,我们不好揣测。”
韩旗舟摇头,“万榭萁她妈坐的那个位置刚好能看到厨房。”
莫榆晚沉吟片刻,“那你们的意思……觉得他们俩是联手?但这对她又有什麽好处呢?又或许是兇手威胁死者母亲呢?”
商以卓睁开眼,叹了口气,“对万榭萁母亲的举动一切都是猜测,但兇手就是唐樾。”
韩旗舟疑惑:“怎麽说?”
商以卓环抱双臂靠在皮质靠背上,他伸出右手,随意地摊开道:“我取物证报告的时候,那个pvc上确实没有指纹,但是我们有监控录像,小区监控录像显示唐樾的进出时间。他做到兇器上不留痕迹,但是忘了现在是大数据时代。况且沈乔刚才说的是就凭这点也能八九不离十的确定兇手是他。”
韩旗舟蹙眉,“你们早知道了不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