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时候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大呼好吃,真香之类,吃完也不想理他,直接去楼上摔关了卧室门。王谦阖上眼睛想睡觉,奈何那狼又故意在哪里挑逗,而且食物的香气丝丝缕缕闯入鼻腔,刺激着味蕾。加上刚才体力透支严重,又饿得发慌,等那狼上楼后,拖起自己悄悄去餐厅瞧了几眼,看着满桌子美食,捂住咕咕叫的肚子,一个劲自我催眠,我不吃,我就闻闻。闻了一会实在抵不过诱惑,悄悄拿起一条鸡腿就开啃,偷吃一条鸡腿应该不会被发现吧?说实话,顾凉城做的菜真心好吃,就光是这个鸡腿,王谦都能一口气吃上五条!没一会儿,一盘子鸡腿被他吃光了,刚想动手尝尝其他菜,突然听到楼上传出开门声音,赶紧儿抹干净嘴,冲回沙发把自个重新埋在靠枕里。取悦我顾凉城已经换上简洁家居服,头发湿嗒嗒的,看样子是刚洗过澡,怀里抱着一床柔色的毛毯,朝楼下走来。他把毛毯小心盖在王谦身上,才去餐厅收拾碗筷。当看见桌子上的鸡腿只剩一堆骨头时,忍不住好笑,故意朝客厅大声问:“哎呀,真是奇了怪了,我一盘子鸡腿还没动过,咋就成了骨头了嘞?难不成家里有老鼠?”王谦:“…………”见沙发上的人烦躁地撅了撅屁股,顾凉城索性碗也不洗了,撸起袖子来到沙发,一巴掌拍到毛毯挺翘的线条上,欠欠地问:“喂,家里是不是有老鼠?”“有病啊,打我屁股?那有什么老鼠啊?”王谦朝靠枕里拱了拱,把屁股藏在里面,还在痛呢。顾凉城手一捞,蓦地揭掉那只靠枕,一双惊恐水润的桃花眸匝然展现,像只躲在灌木丛受惊的小动物。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幽幽开口,嗓音略微带着一点点撩人的沙哑:“你不就是那只老鼠吗?偷心盗肺的大混蛋!还偷吃!”“我……”王谦的心狠狠一颤,“我怎么就混蛋了?不就是让你去参加个生日宴会吗?你至于把我说得那么无情无义吗?又不是让你去上战场!”“得,和着你今个是非要让我去不可?”“你说呢?”“我要是真不去呢?”“……你,”他要是真不去,我好想还真拿他没辙……王谦无望地想着,抓过来靠枕重新压在头上,“你不去我去!”“你也不许去!”顾凉城再次揭走那只枕头,看上去有些气急败坏。王谦从沙发上坐起来,眼底全是怒意:“顾凉城,你他妈是不是还要跟我吵?就为这么点儿破事,你就跟我吵那么久!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跟你分手?”没错,分手是王谦要挟顾凉城最好的武器,他怂了,怂完又气,一把将人按倒在沙发,玉指扣上稚嫩白皙的脖子,狼牙突的涌现,眼睑下方出现一些细细的绒毛,像是要狼化的样子!“你说什么?”连声音都着一些动物危险的气息,就像一只狼按住猎物时充满摧毁欲的嘶鸣。王谦快喘不过气了,终于求饶了:“咳咳……我,我不去了,不去了……还不行吗?”顾凉城看着他那张涨得通红的脸,才发现他原来是那么脆弱,差点失手弄死他,赶紧松开手,又作出凶恶的警告:“不去就好!以后敢给我提分手的事,我说过,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操死你!”王谦生无可恋地瘫倒在沙发,手机不停响也不管,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顾凉城洗完碗后,将他抱回了房间,俩人都在气头上,谁也没理谁。男人背着他睡了一会儿,怀里总觉得缺了个什么,烦躁地转身,将人搂进怀中。王谦想挣扎来着,一想到沙发上他狼性展露样子,硬是没敢动,只是死死地蹦着身子。这让男人极其不舒服,像是抱着一块砖,特别磕手,忍不住低喝一声:“放松点,不然我就操到你下不了床!”果然威胁才有效果,王谦一听下不了床这几个字,大脑陷入短暂空白,很快又恢复理智,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考试,不能下不了床啊。想着就放松身体,软软瘫在他怀里,可身子依然抑制不住颤抖。顾凉城深深吸了气:“你很怕我?”操!能不怕吗?差点就把老子掐死!哪里敢骂出声,只是咬着唇一言不发。“说话啊?”顾凉城拍了把他屁股。“唔……”余痛未消,这一拍,痛得他差点跳起来,刚要炸毛,一想到在这种暴力狂怀中,恐怕炸毛不被打死都会被x死,屈着嘴答:“……不,不怕……”我他妈敢说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