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一眠挪了下脑袋,翻个身,在他怀里蹭了蹭,“就是想叫叫你。”
傅承焰笑,掐着江一眠的腰,把人从怀里托起来,骑在腿上。
又扣着人缠绵了会儿,傅承焰才放他去洗澡。
标準
江一眠进入次卧前,回身看了一眼慵懒靠在沙发里的傅承焰,微微眯起的桃花眼锁住自己,墨色眼底涌动的爱欲让他飞快收回目光,抿了抿还浸着水渍的殷红唇瓣,快步进门。
次卧比主卧小了些,但仍旧很宽敞,比江一眠在秦家的房间大了两三倍。
搭配占地三分之一的全磨砂干湿分区大浴室,更像颇具情趣的水疗中心。
江一眠脱了衣物,赤脚走近浴室里间,大浴缸紧贴着落地窗,浴缸一头台面上的木质托盘里放着一瓶名贵红酒,和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
另一头的台面上搁着两只花篮,一只盛满了新鲜的红玫瑰花瓣,另一只盛的是同系列的高奢沐浴露洗发露护发素护手霜身体乳催情香氛,全是奶白的瓶身加一个简单的银色logo,斜斜躺在花篮里,从正中向边缘绽放一圈。
江一眠没有使用浴缸,按开淋浴按键。
水是恒温的,水压也刚好,落在身上柔柔的,很舒服。
江一眠仰起头,原本落在后颈的汩汩水流,此刻全都跌落在他漂亮白皙的脸上,如晶莹的玉珠般在缭绕的热气里飞溅着。
温热的水流淌过脖颈,红痕淩乱无序,一路往下,红痕也越发密集,最终在左胸正中失了蹤迹。
还未波及到那一点敏感肌肤。
热意萦身,江一眠一边用沐浴露清洗身子,一边不受控地回味着和傅承焰的吻。
短短几小时,他被吻了数次。
此刻嘴唇似乎都有了肌肉记忆,仿佛傅承焰还在噙着他的唇温柔亲吻,唇舌交缠的感觉异常清晰实在。
脖颈,锁骨,和胸膛的红痕被热水一激,在莹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红了些,有种被人染指的香豔。
指尖滑过道道暧昧痕迹,傅承焰的唇是什麽温度,江一眠的身体比他自己记得还清楚。
好想要。
江一眠闭着眼靠在浴室墙壁,殷红的唇随着呼吸微微张阖,仰起的脖子喉结频频滚动,湿发淩乱地搭在额间,水珠顺着他柔和精致的五官缓缓往下淌。
满脑子都是傅承焰。
前世那些和傅承焰极尽缠绵的疯狂日与夜,耳畔仿佛还有傅承焰粗重的气息,那一声声满是爱欲的“眠眠”,有时候也会叫他“夫人”,还会恶劣地笑着问他“舒服吗”,“还受得了吗”,……
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有些喘息,江一眠突然睁眼,就着仰头的姿势用力搓了把脸。
不能再想下去了。
再想下去,真怕自己会立刻沖出浴室,不顾一切地扑进傅承焰怀里,把一切都交给他。
彻底地,疯狂地,不计较天长地久还是露水情缘,献祭一般,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献给他。
砰砰。
浴室最外面的那层磨砂玻璃门被轻敲两声。
江一眠心跳漏了几秒,慌得腿软,一瞬间就倚着墙壁滑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