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蓝没有出声,复又把头埋在刘景雨脖子窝,沉重地喘息着。
刘景雨舒了口气,原来小蓝哥没醒,吓死了。
不过眼下情况也并不乐观,季蓝没有丝毫灭火的迹象。火是他点的,不管不顾未免太不厚道。刘景雨咬咬牙,硬着头皮把手挨了过去。
你自己蹭吧,小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季蓝生涩的很,捣鼓了许久才找到经验,蹭了大半个小时后闷哼一声泄了出来。
刘景雨被蹭得发麻的手心沾上了湿热的液体,接着裤子也湿了。
刘景雨默然,超大量的啊。
刘景雨几乎一天没吃饭了,饿到没力气,身体也疲倦不堪,左右挣脱不掉,他干脆放纵自己闭上了眼睛。
季蓝蹭了蹭沾染了自己体味的青年的身体,睡颜上写满了餍足。
☆、高手:有伴侣了该怎么讨好呢?
半开的窗扬进一阵寒凉的夜风,窗帘习习鼓动了起来,室内的空气带上了清凉的气息。晚夜的空气总是稍微干净一点,带着微沉的水汽,呼吸着却很舒服。
季蓝被冷风激醒,怀里陌生的东西让他有一瞬间的迷糊。奇怪,他怎么睡着了?
思绪还散乱着,手下的触感却吓了他一跳,季蓝反射性的四肢并用将怀里的人掀了出去。
热的!还是个活的!
刘景雨“嘭”的滚到了地上,脑壳在地板上沉重的磕了一下,人一下子懵了。
“呃~”刘景雨的手无力地摸了下头,本来就睡的死,一撞之下脑子更不清醒了,又疼又晕,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有摔倒撞头,只是睁开眼看见面前垂着一面“窗帘”,感觉“窗帘”有点单薄。
咦?他怎么睡在窗台上了?他不是睡在季蓝床上的吗?今天的夜真黑啊,一点光都没有,“窗户”外什么都看不见。
刘景雨又仰头看了看,发现这个“窗台”好大。嘶,头好痛,着凉了吧。
在刘景雨呻。吟了几声后,季蓝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跳下了床。拦腰抱起瘫在地上不动的小人儿,季蓝着急地问道:“你怎么样?”
刘景雨仰面呆呆地看着高大的黑色人影,还没做出反应就被轻柔地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刘景雨有一瞬间脑子更迷糊了。
季蓝的家真高级,窗台还有两层呢。
再然后刘景雨的意识才缓慢的复苏,明白自己是掉床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