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麽是非不分!如此这般纵容他?!”老夫人气得差点握不住拐杖。
封近溪回头道:“无论允墨去了哪里,见过什麽人,做了什麽事,我都相信他的人品!无须任何人代为操心。今天就到这里了,诸位散了吧!阿奇,快去请秦大夫到家里来。”
“是,大少爷!”阿奇赶紧跑了出去。
“这种事不要让我再见到第二次。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允墨的人。”封近溪看着姑老爷道。
姑老爷后退几步,一直退到脚靠到椅子才站稳。
“老夫人看他……”
“哎,竖子不可教也!”老夫人重重地叹了口气。
封近溪不再理会衆人,抱着江允墨走了出去。
封近溪把江允墨抱回睡房,刚想把人放在床上,江允墨就立刻“嘶”了一声,揪紧了他的衣襟,似乎不愿下来。
“背疼是不是?”封近溪在他耳边柔声道。
“嗯。”江允墨点了点头。
“你也真是,出门也不告诉我,害我好找,我不在你又吃亏。”
江允墨趴在他怀里不说话,看样子是真痛得紧。
“那你趴着,我先给你解开衣衫,这样黏在身上,伤口更难受。”
江允墨摇头,眼睛里红红的,方才他一直忍着不哭也不叫疼,不知怎的,看到封近溪回来就崩不住了。“疼,不脱。”
封近溪叹了口气:“好,你趴在我身上,我先给你解开衣衫,你乖乖听话,汗湿的衣衫黏在伤口上更疼呀。”
他坐在榻上,面对面把人抱在怀里,轻轻解开他的衣襟。江允墨哆嗦了一下,把脸埋在他怀里。
“疼的话就咬我,我要碰到背了。”封近溪柔声道。
江允墨把脸埋得更深了,却不肯咬他。
脱下他的衣衫,背上一条条血痕露了出来,触目惊心。
封近溪拳头都捏紧了,他的宝贝从来自己都舍不得骂,却被其他人打成这样。
“你这个傻子,他们要打你,你不会跑吗?”封近溪咬牙道。
江允墨的声音闷闷地从封近溪怀里传出来:“我跑了,他们怀疑你怎麽办!”
封近溪心疼得要命,也不敢乱碰伤口,只好轻声对江允墨道:“我抱你去床上躺着,等秦大夫来了给你上药好吗?”
江允墨擡起头,一双小鹿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封近溪:“古代有麻药吧?不是有什麽麻沸散的?”
封近溪哭笑不得:“这时候怕痛了,逞能的时候怎麽不知道怕。你先躺好,你总不至于这样让秦大夫上药吧?你要愿意的话我倒不介意,反正我是你相公,也不怕让人看见。”
江允墨脸一红:“你想得美,我警告你,在这边世界发生的事,回去后你绝对不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