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目瞪口呆。
何伯一手捂住封近言的眼睛,一手捂住小菱的:“非礼勿视!阿奇,你捂住自己的眼。”
阿奇“哦”了一声,捂住自己的眼睛。
完了,这更解释不清了……
封近溪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同床
堂屋里,封近溪一脸严肃地坐在太师椅上,“严厉”地训斥下人们。
对面四个人紧张兮兮地站成一排,大气也不敢出。而江允墨坐在一旁,满脸通红。
“你们,你们……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封近溪来回踱着步子,“你们居然偷窥我!你们知不知道这样严重侵犯我的隐私。”
四个人没听懂,但是很明显封大少爷此刻很生气,他们很有可能会被家法伺候。
四个人互相使了使眼色,平日跟江允墨关系最好的小菱先开了口。
“大少爷,我们,我们不是在偷窥你,只是,只是担心少夫人。”小菱结结巴巴解释。
封近溪回头看江允墨,又对着小菱道:“你担心少夫人什麽?难道我会吃了他?”
“是啊,你……说过……”小菱越说越小声。
“我说过什麽?你说清楚点。”封近溪感觉自己现在百口难辩。
小菱不敢再说话,拼命拉一旁阿奇的袖子:“你说你说。”
封近溪把目光投向阿奇。
阿奇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大少爷,明明是你说过的,你说你总有一天要把少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扔出去……”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已经被封近溪捂住了嘴巴:“快闭嘴,我没这麽说过。”
阿奇挣扎了几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允墨的脸色已经由红变白,他扶着椅子站起来,颤声道:“你真说过?”
“我没!我发誓!”封近溪举起右手,忽然想起古代人可能不明白他在做什麽,又一把捧起江允墨的手,“江允墨,也许我以前很混蛋,但那都不算数,方才我在屋里跟你说的话才算,你还记得吧?”
江允墨盯着封近溪握住自己手的一双大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他这几日连日连夜工作,指尖竟然已经长出了新茧,江允墨心中混乱不已,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哥,那你为什麽要跟嫂子换房住?”封近言忍不住问。
“那工具房阴暗潮湿,你嫂子身子弱怎麽能住?我皮糙肉厚的,再说我正好要制作掐丝珐琅铜器贡品,正好把工具房用起来。”
封近溪很认真地解释,没想到所有人并没有对他表示理解,反而一个个还是用一种狐疑的眼光看着他。
“你们不信我?”封近溪问何伯。
何伯轻咳了一声,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