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刚要按下呼叫铃的时候,赤司彷佛是有透视眼般的打开了门,就看到秋本瞬间僵硬的动作。赤司眯着眼睛说:“你叫人做什么?”
“额…那个,比如肚子饿?”秋本不确定的问。
赤司瞥了他一眼,门外的护士将一瓶液体递给赤司,告诉他如何调好确定量的水和注意步骤后就如释重负的走了,也不敢多瞧门里的人一眼。赤司等人走后就甩上了门,还将锁给按了,显然一点都不欢迎有人进来。
他先是进洗手间,没一会就举着一盆热水出来,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不去看被秋本藏在了床底下的尿壶,对他说:“我要给你擦澡,老实点!”
秋本如赤司想象中的那样,一脸的抗拒,说:“我又不是两只手都不能用!”
“但是你还有脑震荡,也不适合干体力活。”赤司一句话就将秋本堵死,“而且这也是你自作自受……哼~你不会一早就预料到这个吧?”
“预料什么?”秋本傻傻的眨眼问道。
赤司抿唇微笑,恶意的凑近秋本,在他耳朵说道:“由我帮你擦澡,还有帮你……”
“打住!”秋本死死的按住他的脸让他离自己远一点,“说归说,不要靠那么近!还有谁会无聊到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这种一点都…都没有价、价值值的事情啊!”
赤司看秋本的半张脸都红了,觉得也逗够了,未免对方恼羞成怒就在这里打住,说道:“那既然没有这个意图就不要那么抗拒,让我来总比让护士来吧,你想要被视女干么?”
“不,我觉得让你来做也差不多……”秋本可是记得赤司的各项前科。
“嗯?”赤司挑眉,“你说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没说。”秋本急忙摇头,赤司按住了他的脑袋不让他继续摧残自己。这个人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病情啊。“你想要摇成白痴么?虽然我并不介意养你一辈子,不过还是和正常人相处比较容易点。”
“……谁要你养啊!”秋本抓狂的道,被赤司死死的捂住嘴巴,一条刚才拧好的温度适中的毛巾就贴在了他的肚皮上,秋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上衣被脱的……好吧,并不是脱掉的。
角落里被赤司踢到一边的破布在昭示了它可怜的命运,秋本发誓他有看到赤司口袋里露出来的剪刀的尖端。带着这种凶器到底是怎么进得了医院的啊?!
赤司见秋本完全没有停下挣扎的意思,手大力的按着他那受伤的左手,秋本嗷呜一声惨叫的时候他就用病房里可以找到的医用缎带将秋本的另一只健康的手和健康的腿给固定住,鉴于打上石膏的地方已经被固定了不能够大幅度动弹,赤司看着床上的秋本,就好像看着待宰的羔羊一样,让秋本不禁开始冒出了冷汗。
“你很热?”赤司故意的说,秋本没有说话,他道,“放心…我会让你更热起来的。”这样说的赤司,舌头轻轻的舔过淡红的上唇,性感得让秋本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拜托不要那么诚实啊!我的儿子!这种时候完全不是你该发挥的机会!事情会更加糟糕的啊!可是秋本的祈祷并不能被上天听见,作为无神论者的他终于得到了报应,这种时候根本就是叫天天不灵,地也不应啊!
“你可以叫大声点,如果不介意让护士他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赤司从口袋里掏出剪刀,一边这样恶劣的说着,一边在秋本求救的目光下将他的裤子从裤管开始向上剪,冰冷的金属无可避免会触碰到肌肤,鸡皮疙瘩不停的冒出来,赤司看着自己的杰作,将那已经不能用的裤子丢弃一边,端详着秋本完美的,他抿唇笑得几分邪恶。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精神‘得多呢~"于是,水深火热的擦澡工程,才刚刚拉开了序幕。
☆、
这是一场噩梦,秋本对于赤司的手段今天算是实实在在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普通的擦澡都能够变成一场午夜剧,而且主角就只有他一个人未免也太过可怜,赤司看上去倒是意犹未尽,他故意忽略掉秋本的情况,脱了鞋子踩在床上,在秋本讶异的目光下,坐在了他的腹部。秋本腹部的肌肉很结实,坐在那里就好像是坐在凳子上一样,赤司还恶意的用臀部摩擦了一下,穿着秋季运动服的赤司,裤子上的布料摩擦到秋本敏感光洁的腹部,这让秋本觉得另一种境界上的不妙,道:“征十郎…快点下来!”
“为什么?这样会比较容易擦呢。”赤司双手舀着毛巾,那架势不像是给人擦澡,而是舀着刷子做清洁工作的准备。
他难道想要把我的身体当成地板对待么!秋本觉得很是悲催。不禁怨念起永世来,就算是圣德那些呆瓜在赤司面前段数不够而不可靠,但至少永世你给我争气一点啊!
我就快要死掉了啊!秋本这样内心吼道。看到他分心,赤司感到不满,他单手舀着毛巾,毛巾触及秋本的胸膛,恶劣的用布料摩擦着秋本胸前,特别是那敏感的乳|首,不停的隔着布料揉捏着,而前身倾斜的倒在秋本上面,他的脸离秋本的很近,手没有停下,但是唇却一次又一次的摩擦过秋本的下巴,瘙痒和异样的快感都让秋本热血沸腾,身体的温度在升高。
赤司嗤笑:“我都不知道,原来这样也会让人发高烧的呢……”赤司凑在他嘴边,嘴角撅着坏笑,这么嘲笑秋本的反应。
秋本一边想要破除赤司的影响,一边在努力的想要将束缚住自己的缚带解掉,不过早就看穿他意图的赤司可不会任由他如此,他说:“那么想要快点完事吗?可是你这里并不是这么说的。”他说着,在秋本的惊呼中准确的抓住他已经抬头的下|身,秋本忙道:“你够了吧!快点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