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们一副咋,咱学校不错吧,选咱学校没选错吧,隔壁一中哪有什麽帅哥?咱一张牌打出去直接甩人甩到东南亚,非常骄傲,相当傲娇。
此后每节课间一班门口莫名路过三三两两堆小丫头片子,杨氏可旁若无人,“哟!又有人来打量肆哥啦,小子豔福不浅啊。”
许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独自溺题海,擡眸只望也,望刑非也。
奇怪,她怎麽一点反应没有。
有同学自诩聪明,“真情错付,咱肆哥不稀罕女孩儿,喜欢男人。”
“?”
刑非也同一衆女生回眸,喜欢男的?什麽时候的事。
许肆:“……”
这你倒是感兴趣。
午间食堂,那种人满为患的窒息感有如死神探回人间的镐,你能感觉得到,却说不明白,只觉得浑身刺挠。
刑非也周围依旧是那一群,许肆周边倒多了许多偷偷看两眼,目光扫过立刻回神的稚嫩陌生面孔。
嗐。
当校草真难。
往常这麽个情况他是怎麽着来着?跟刑非也待一块儿,伤那些图谋不轨人的心。
算是有意伤之,不得不伤,毕竟不伤他的心也到不了别人那儿去,早绑一颗树上绑死了,扯都别想扯下来,除非它不跳。
“也姐,蹭个桌?”
这一幕每年开学都会上演,也姐爽利,仗义,甘给他当挡箭牌,“嗯哼,随意。”
小迷妹们今天氛围不大对头,没像往日嘻嘻哈哈起哄推搡,而是有秩有序地转移到隔壁桌。连杨氏可都瞧出不对,“你们怎麽了?集体被骗钱啦。”
刑非也淡淡瞥他一眼,什麽都没说。
倒是许肆,人堆里看到张许久未见的面孔,小巧,就那天一桌吃小龙虾,检举祁玉出轨的那学妹。
有段时间没在刑非也身边看到她了。好吧许肆承认,自从刑非也分手,他总怕有些碎嘴子会撺掇她去谈这个谈那个,所以每天午饭都坐离她们不远,默默留意,以便听到什麽不对立刻出现制止。
听起来像偷窥还挺膈应人哈,但他想刑非也应该是知道的,毕竟她每回送餐盘都会转身盯他一眼,深深盯一眼,仿佛在说,你在啊,你在我就心安了。
杨氏可偏解读为你丫怎麽又在这,偷听听不厌啊。
许肆不认同,坚决不认同。
绝对不可能!
“有日子没见到小巧了。”他嘀咕。
刑非也敏锐擡眼,“怎麽,你很想见到她?”
“?”
“没,不是这意思,”刑非也本就生得清冷,之所以获称也姐,正因她说话做事同她给人的观感一样直白直接,情绪不藏着掖着,有什麽当面说,有屁当面放,放完拉倒日后再提不会再气。
此刻她明显心情欠佳,眉眼冷淡淩厉,一本正经问话还挺威慑人,“不是,这不有段时间没在你身边看到她吗,就问问。”
问一句怎麽还吃醋了,反应这麽大。
“嗷,她前段时间谈恋爱了,”刑非也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放缓了语调,然后顿半晌没话,低头夹了片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