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哀被蓝染带走之时并没有惊动朽木家的护卫,或者说在镜花水月制造的完美幻境里他们早就失去了明察秋毫的机会。这边一护他们顺利的突入了瀞灵庭,一护和岩鹫虽然遇到了十一番队的追捕,不过次次都险中逃生。在一护与十一番队最强男人更木剑八的战斗中,一护让岩鹫和半路劫持过来的花太郎先走去忏罪宫救下露琪亚。
“怎么能忘记这张脸呢,这个家伙就是杀死我大哥的死神”终于赶到忏罪宫四深牢的岩鹫在看到了露琪亚的时候眼睛倏然睁大,瞳孔剧烈收缩,声音低沉嘶哑。
“怎么可能?!岩鹫桑,是不是搞错了?”花太郎慌了神。
“志波海燕,的确是我杀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如果是你的话,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有怨言的”露琪亚制止了花太郎慌忙否定的行为,原本忧伤的眸子盛满了坚定和即将解脱的轻松。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你和害樱姐伤心的那对狗男女的关系,樱姐还是希望我们将你救出来?为什么大姐明知道你是杀死大哥的凶手却还是帮助一护进入瀞灵庭救你?为什么?我不明白!!!”岩鹫大吼,提着露琪亚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还没等他们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一股巨大的灵压笼罩在了他们周围,身着队长羽织,银白风花纱因徐徐吹拂的微风而飘荡,花太郎吓得说话都磕磕巴巴的“那是,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大人”
“朽木白哉,是,那个家伙!”岩鹫此刻似乎是冷静了下来,只是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的愤怒与怨恨都积累在了心里渐渐的逼近临界点。
“实在是太糟糕了,居然这个时候碰见他,花太郎,你去祈求他看能不能放一条生路给你”岩鹫额间的汗珠滑下。
“那你怎么办,露琪亚桑怎么办?岩鹫桑,带着露琪亚逃吧”花太郎有些急切的催促着岩鹫。
“出去的路就只有这么一座桥,让我为了这个杀死我大哥的死神拼命我做不到,让我去祈求那个伤透了樱姐的人我也做不到”岩鹫声音里有着决不妥协的倔犟。
“我知道让岩鹫桑为难了,可是,至少请岩鹫桑逃跑的时候带着露琪亚桑一起,这里就由我来拖住”花太郎明明身子还在不停的颤抖,却一步一步坚定着朝门外走去,带着从容赴死的准备。
“你给我退后,他的对手是我”岩鹫快步越过花太郎,转身提起他的衣领将他甩回露琪亚的身边,高昂着头略带轻蔑的看着白哉,虽然知道面对这个男人没有一丝胜算,但是他想至少要保有作为志波家男子汉的尊严。
“我察觉到四深牢有轻微的灵压波动,还以为是哪位高手压制住自己的灵压偷偷地溜了进来,原来只是个小喽啰啊”灵压铺天盖地袭来,岩鹫喘着粗气都有些站不稳,也无怪乎白哉会看轻这个对手。
只是一瞬间,岩鹫的身上就已经有了多处伤口,却还是不肯认输的再次冲上去“给我站住,我还没有认输!”
“看样子你没有听懂我说的话啊,我应该说过让你消失的话吧!”白哉自然是觉得岩鹫不够格当他的对手。
“少罗嗦!志波家从没有临阵脱逃的胆小鬼”
“原来你是志波家的人啊,小樱在哪里?!你们把她藏到哪里去了?!”白哉挑了挑眉,拔刀立于面前,杀气四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还有脸来问樱姐的下落?!当初不是坚持抛弃樱姐娶那个女人吗?现在是怎么了?那个女人死了就再回头找樱姐吗?你以为在你狠狠刺伤她、害她失去所有最后不得不流离失所之后她还会在原地等你吗?哈哈,告诉你,太晚了!!”
“我再问你一遍,落樱是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握着千本樱的手紧了紧,双眼渐渐有了充血的迹象。早上起来就已经失去了落樱的踪迹,那种恍若世界崩塌的恐慌他真的不想再一次的体会,朽木家所有的暗卫出动却依旧寻找不到,他不敢想落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只得拼命的说服自己是志波家的人将她藏了起来,这样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不知道樱姐在哪里,就算是知道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那些伤害一次就够了,现在我绝对不会给你再次伤害樱姐的机会,就算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也绝对会阻止!”岩鹫冷冷哼了一声,嘲讽意味明显。
“散落吧,千本樱!”泛着寒光的刀身化成了点点淡粉的樱花瓣,在空中飘飞舞动带着缠绵的杀意袭向岩鹫,血色在那一霎那蔓延开来。
“就这样算了吧,朽木队长”及时赶来的浮竹拦住了白哉几乎失去理智的必杀一击“也许四枫院桑真的没有在他手里”
此时清净塔居林,已经醒来的无哀神情漠然的直直瞪视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床榻旁边市丸银垂着头缓缓擦拭着斩魄刀,眸光深沉。
“虽然不想看到你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可是,没办法呢,谁叫蓝染队长看上你的能力了呢”无奈地耸了耸肩,市丸银似乎又恢复了平日里的轻松戏谑,心里的有一个q般的银发小狐狸流着宽面条泪哀叹“不过没想到,我居然是个体质啊啊,没有听到你的毒嘴攻击居然浑身不自在”
“银,你又在念叨什么”蓝染推门而入,脸上不再是堪称完美面具的笑容,凌厉而霸气的视线极具压迫感。
“蓝染大人,您回来啦!”刚才完全无视市丸银的无哀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抚了抚略微褶皱的衣襟,恭恭敬敬的对蓝染施礼。
“不带你这样的啊!”市丸银就差拿着小手帕绞啊绞,悲愤欲绝“太伤我自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