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别为难我了,这东西是温少爷的,他不发话我可是不敢拿出来的。”小毛说。
嘿,这才几天时间不着家,小毛的屁股就坐歪了,这下连他的话都不好使了。
谢缈不甘心地点了点头:“行啊,明儿你自个在家吃饭吧,我们都去饭馆里去吃。”
小毛瘪瘪嘴巴,最后还是没有把东西拿出来。
温玉安瞧着他怪可怜的,便主动跟谢缈说道:“你别欺负小毛了,这些天他跟着其他人在鱼塘边上搭草屋可是没少受累呢。”
谢缈一手捏住书生的脸蛋:“刚把你喂的有肉一点,你就帮着别人说话,啧,小白眼狼。”
书生被捏着脸蛋,笑着说道:“那小白眼狼问一下,今晚还有孟小哥做的菜吗?”
“吃吃吃,就知道吃。”谢缈嘟囔着,“今晚没有,想吃明天吧。”
谢缈到底儿也没瞧见他俩藏得啥东西。晚上跑去书生房里睡觉,在床上按着书生逼问都没问出来东西藏哪儿了。
书生只跟他说明天就能知道是啥东西了,让他别问了。
谢缈哼了一声,一把抓住了书生的肩膀,把人往怀里一带:“行,那就赶快睡觉,我倒要看看你藏了个啥。”
谢缈体热,身上的温度比温玉安高上不少。温玉安被他揽着多少有点不舒服,起初他没开口说,等到了后半夜被热得出了一身汗,挣扎了半天才艰难地从他怀里钻出来。
温玉安满脸汗珠地坐在床上,看了一眼还呼呼大睡的人,差点气得他一脚把人踹下去。
第二天赵庄头家里人起了个大早,一个个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连温玉安都穿上了得体的衣裳,发髻也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好看极了。
店铺名字是根据他们庄子的名字命名的,就叫临溪阁。如今铺子里边已经坐几个人了,一边吃着一边聊着,还挺热闹的。
里面跑堂的,打杂的,做饭的,打下手的都是临溪庄的汉子,因为守着鱼塘用不了那么些人,闲着的便被弄来干活了。
打杂的小哥瞧见庄头一家人来了,赶快给他们安排了一桌:“谢老板,咱这桌吃点啥,我记下给孟小哥说。”
谢缈道:“你就说温秀才来了,他便知道怎么准备了。”
他昨日就安排好了,都是书生喜欢吃的,还有些新的菜品也都符合书生的口味,保准让他吃一次还想下一次。
他们这边饭菜还没上来,铺子外边便停了一辆豪华马车,那布帘用料之精细、马车做工之精美,都在昭示着马车上的人身份金贵。
谢缈瞧见后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只见马车上下来三个和谢缈年纪差不多的男子。
这三个人个个身着华服,手里拿着的扇子,还有腰间系的玉佩都是顶顶好的物件,三个人贵气地跟这儿镇子格格不入。
他们一下车便有人开始嘟嘟囔囔:“谢缈咋找了这个破烂地方开馆子?忒寒酸了!”
“可不是,一路上没有个好道儿,屁股蛋子都快癫成四瓣了!”
“不是说味道好吗?进去尝尝呗。”
这三个人是谢缈发小,打小他们便一块疯,一块跟人干架,长大了就被人戏称京城四大纨绔。
反正他们四个人的名声可是臭着呢。
谢缈挑了挑眉,道:“让你们过来吃饭还嘟囔这么多,快点的进来了。”
“嘿,这小子说话还是这么难听,没一点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