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泽禁锢着小七的腰,不如以前细,依然让他心动,当他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时,顾天泽身体绷得紧紧的,将近一年没有行房……他忍得很辛苦。 “小七。” 他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的手下滑,“别,我忍得住。” 此时如果被引诱,顾天泽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爆发,小七身体还没养好,“饮鸩止渴,如果用手的话,我自己也行。” 顾天泽吻了吻她的手指。 “我等你。”王芷瑶感觉到顾天泽给自己的尊重,心里甜甜的,轻笑道:“虎妞会像我,三少,你还欠我一个儿子,等你得胜归来,我们一起生个小顾三少出来。” “……” “怎么了?” 王芷瑶本来羞红的脸庞因为顾天泽复杂莫测的眸子而渐渐的转凉,他不想再同自己生儿子?“三少?” 顾天泽抱紧她,不让她看清自己脸上忍不住露出的痛楚,低沉的说道:“有我还不够么?” “你和儿子站在一起,才更有趣嘛,难道你不想给咱们儿子当马骑?” 王芷瑶只要想到酷酷冷傲的顾天泽被儿子折腾的画面就很开心,“虎妞还是文静点好,性情像我才能选中良人,儿子嘛,像三少更好,洁身自好,用情至深。” “你在夸我?” “不。” 王芷瑶满足的勾起嘴角,“我在说我眼光足够好。” 没有儿子对王芷瑶来说压力也很大,虽然她鄙视重男轻女,但她明白在古代有嫡子对女人来说至关重要,况且她也不愿三少后继无人,女儿是生来宠的,儿子需要磨练摔打。 她欺负不了顾天泽,完全可以‘欺负’儿子。 “他一定很像三少,一定会的。” “……” 顾天泽慢慢的哄她入睡,后半夜几乎睁着眼睛看她的睡颜,清晨十分,他抽回酸疼的手臂,最后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有你就够了。” “唔。” 王芷瑶睡得很熟,并不知道今日就是顾天泽出征之时。 顾天泽换好甲胄,迎着晨光转身出门。 “阿泽。” 王译信早就等候在庭院里,见一身戎装英俊不凡的人缓缓走来,眯了眯眼眸,“祝将军凯旋。” 顾天泽躬身行礼,郑重的把妻女托付给王译信。 乾元帝登台拜将,授予顾天泽虎符帅印,低头看向单膝跪在自己身前的人,“阿泽,朕渴望胜利,但更希望你能平安。” “臣……遵旨。” “记住朕的话,胜不骄,败不馁,你的性命最要紧,给朕活着回来。” “嗯。” “朕不需要拿你的性命换得疆域和万邦来朝。” 最近王译信时常入宫陪乾元帝饮酒,言谈间稍稍透出了几分对顾天泽的担忧,虽然没明说,但乾元帝多聪明,理解王译信的苦心,遂在出征前吩咐顾天泽惜命。 王译信跪在旁边,对乾元帝很是佩服,在这一刻他深信乾元帝对顾天泽的宠爱是毫无保留的,这也是最特别的帝王送出征将军的寄语,前无古人,后也只怕没有来者。 齐心 顾天泽领命出征,京城并没因此平静下来,朝廷的重心完全转移到这场战争上面,百姓的赋税没有增加,乾元帝动用储备多年的粮饷,然朝野上下气氛凝重,有关前方的任何消息都是人们关注的焦点。 谁也不知道顾天泽能否承担起事关朝廷兴亡的千斤重担,起码从年龄上看,顾三少——威远将军,永寿侯着实太年轻了点。 顾三少本身行兵就有种天马行空的感觉,对敌人出奇制胜,同样也会把自己人弄得一头雾水,他不受任何人控制,就算是乾元帝在他行兵中也命令不动他。 除了粮饷的要求外,顾天泽极好同后方交流,就是怕旁人影响到他。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被顾天泽发挥的淋淋尽致。 乾元帝也只是晓得他大体的进兵方向,具体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可即便如此,乾元帝依然给予顾天泽极高的信任,严惩朝廷上弹劾顾天泽狂妄自专的言论,只是命令内阁把调派好钱粮,其余关于进兵的事宜,他全权交给了顾天泽。 “爹,三少有消息吗?” 王芷瑶已经出了月子,因为难产身体尚未恢复到原先的水准,不过她面色红润,也看不出体弱来。 听说好几日在衙门忙碌的王译信回府,她忙端着煮好的补品赶过去,“不知他到哪了,连个消息都没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