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于姜家先祖受伤后,这把醉花剑意外流落民间,直到“你是个聪明孩子,想必早已有了怀疑。既然如此,就静待佳音吧。总有一天,我想……这所有的一切就都会尘埃落地。”云清道长看向陆霂尘点头轻笑。陆霂尘看了眼云清道长的背影后,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里再无一丝犹虑,只有一片温和的平静。她回头看了一眼房内被夏风吹起的帐幔,袖下手指微松。早已侧身向右看去的云清道长则与廊柱旁的禹琼眼神相交时,禹琼率先错开了眼,看向他处,云清道长儒雅的眉眼间多了几许的沉静的了然。不到半个时辰,陈太医背着药箱端着一碗药从厢房出来走向正屋,“待会儿等解蛊时,长生醉的解药会一同给县主服用。应当不出一个时辰,不管是钟情蛊还是长生醉,就都会解,但是……”陈太医转而看向云清道长,暗暗叹了口气,“但是县主体内的另一种毒可能会被彻底激发出来,毕竟之前有长生醉和钟情蛊牵制,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云清道长听闻此言,一时未语,只见他闭了闭双眼,随后缓缓说道,“劳烦陈太医了。”“这是自然,驸马客气了。”陈太医与云清道长向屋内走去。禹琼与陆霂尘二人跟在身后一同走进了屋,期间禹琼看向陆霂尘挤了挤眼,陆霂尘看到他的揶揄,缓缓呼出一口气来。“还请云少侠帮我用内力护住县主的心脉。”陈太医看着陆霂尘将姜禾扶坐起来后,看向一旁倚靠着床柱没个正形的禹琼出声提醒,又看向一旁静立的云清道长。“还要劳烦驸马在我引蛊时,将那碗解药给县主服下。至于陆公子,您只需要将县主牵制住,不要让她乱动即可。”一刻钟后,铜盆内点点血迹中出现一只怪异的紫色虫子,蛊虫好似觉察到什么,正打算沿着伤口原路返回,被陈太医眼疾手快的用镊子夹住,放到一个瓷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