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软,稍稍用力,就是浅浅红痕。
横跨在伶仃细白手腕上,像是什么凌丨虐痕迹,配上那盈盈眼波,轻而易举就能勾起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
谢与还是没说话,却也没将她推开。
郁惊画心中定了定,在脑海里努力搜索着曾经看过的情话。
软唇轻碰,犹犹豫豫的吐出一句话。
“谢先生,您疼我。”
谢与:“……”
他险些要被这句干巴巴的话给气笑了。
烟轻飘飘的落了地。
谢与微微俯身,屈指掐住她的下巴,用力抬起。
“郁惊画。”
他不高不低念着她的名字,指腹压在柔软肌肤上,似是暧昧撩拨,又像是挑剔打量,微微摩挲。
“你想要什么?”
郁惊画被迫仰着头,眼睫轻颤,听到谢与微沉的话语,更是不自觉咬住了唇。
她想要什么。
她能要什么。
郁惊画犹豫几秒,还是决定遵从内心,将指尖轻轻搭在了男人的腕骨之上。
尾音软媚入骨,有些紧张的轻颤,却更如同羽毛轻扫心尖,带起一阵痒意。
“求您,庇护郁家。”
郁惊画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她是郁家父母作为慈善事业领养回家的孩子,本是打算长大后送出去联姻,可小猫小狗养着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体弱又乖巧的小孩。
郁家人一直都对她很好,从小娇惯着,培养她长大。而真到了郁家破产负债的关头,不是没有债主上门讨要美貌名声在外的郁惊画,但郁家人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同意过。
她还被好好保护在温室之中。
谢与呼吸轻缓,指尖顺着她脖颈弧度轻落,神色淡淡,“只要这个?”
郁惊画乖顺无比。
她知道,人类都是喜好顺从的,乖顺的生灵更容易被带回家。
“谢先生,我只要这个。”
晚春的夜晚,风过时,还带来了些凉意。
携着潮湿水气穿过了裸露在夜色中的光洁肩颈,引得身躯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