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来到学校门口,他们正好放学,杰和友田,还有一个我不认识小伙伴,一同说说笑笑的出了校门,就像每一个最普通的小学生,手里还拿着吃完的便当盒和数码宝贝的贴纸。
看到我的黑车轿车后,杰一路小跑的开车门上车:
“爸爸,你今天怎么下班下的这么早?还有时间来接我。”
我摸了摸杰的头说:“今天我有点事情,所以下班比较早,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肯德基,麦当劳?今天好像有儿童套餐,出数码宝贝和神奇宝贝的玩具哦,还是说直接去佐藤叔叔店里吃饭。”
杰想了想说:“还是去佐藤叔叔家吧,他上次还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很忙,每次来店里接我,都是很晚才来,还匆匆忙忙的。”
之前有时候,我工作下班比较晚,就会帮杰安排幼儿园的晚托,后来杰上小学了,我加班的话,就让杰直接到佐藤君的店里吃晚饭,等我下班了,再去佐藤君店里接他,餐费也是在我的坚持下,每月一结,毕竟单身爸爸工作带娃,总是有时间对不上的时候,我也为此对杰感到十分亏欠。
还好杰在佐藤君这里,我也很放心,佐藤君就是收留我和刚出生的杰的那位流浪歌手,佐藤健。之前的他,一直和我在一个演艺公司里工作,在公司里时常见面,他多年来一直在出唱片,作词作曲写歌,但是,很遗憾,没有溅起丝毫的水花。
就跟他自己说的一样,可能他在音乐上确实没有什么天赋,虽然在流浪歌手里还算不错,但跟专业歌手相比,相差甚远,嗓音的条件也不是很够,作词作曲还算是比较出彩,但是也没有到天赋极佳的程度。
因此,在三年前他就离开了演艺公司,没有选择续约,而是在东京开了一家餐厅,最幸运的是,他的餐厅离我家也不是很远,我们经常一起聚餐,友谊也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我开车来到他的餐厅,直接把车停到了佐藤君私家车库里。下车后,我牵着杰走进餐厅,佐藤君是性格非常开朗的人,喜欢热闹的环境,全开放式的厨房,让他在餐馆做饭的同时,还能跟顾客一起聊聊天,餐厅面积不是很大,整个餐厅的桌子加起来也只有五六桌,最多能坐下二十人,我来的时候,人并不算多,正对着佐藤君的吧台还空着两个座位。
佐藤君正在聚精会神的做着饭,并没有发现我和杰进来了,他穿着白色的厨师服,身材适中,貌不惊人,头上还带着白色的厨师帽,一副朴实的劳动人民的装扮,跟第一次见面的洞洞裤摇滚风截然不同。
不过,他比之前我认识他的时候,长高了一点,不再是170的身高了,也是,我当时见到他的时候,佐藤君其实才17岁,比我还要小一岁呢,他中途辍学离家出走,跑出来玩音乐,经济条件也很差,就这样还收留了我和杰一晚上,还请我们吃饭,我居然还想抢他的一万元,现在想想,可真是对不住他,后来佐藤君挣了一些钱后,他把自己养胖也长高了不少,厨艺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我和他这对挚友,一个中途辍学英年早婚,一个离家出走玩音乐,还好我们两都国中毕业了,不然差点成了九漏鱼,结果现在,一个早出晚归带娃养娃,一个挥动铲子做饭备菜,都变成了社畜,为一日三餐所奔波。
如今26岁的他身高接近180。比我矮一点点,真的比我矮一点点,也就一两厘米吧,厨房里还有一位帮忙洗菜切菜的老爷爷,看到我和杰坐到吧台上后,老爷爷冲我们打过招呼,佐藤君才发现我和杰:
“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怎么没有在家里做饭?居然和杰一起来我这吃饭了,还是老样子吧?”
“嗯嗯,还是老样子,我要一份鸡排饭,杰还是要一份荞麦面吗,水的话配大麦茶就行。”
我和杰一起坐在吧台上,对面就是正在炸天妇罗的佐藤健。
“我要荞麦面,我还想吃天妇罗,佐藤叔”
杰坐在吧台的椅子上,伸着脖子看着锅里的天妇罗,佐藤君帮杰插了个小队,先做了杰的天妇罗,让他垫垫肚子,还多送了杰好几个炸虾,杰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冲佐藤君碎碎念着:
最近,我数码宝贝的配音,暂时告一段落了,就等明年出第二部了,昨天居然有人说甲虫兽是大号屎壳郎,可把我气坏了。经纪人中村先生最近只帮我对接了一些配角的配音,比如头文字dsedstage里的thunders,虽然我也很喜欢头文字d啦,但是就不能帮我对接一些分量重一些的人物吗,我可一直都是很缺钱的。还有《火影忍者》你看过吗,今年刚开始在《周刊少年jump》上连载,我很喜欢这部漫画诶,期待很久了。还有棋魂,画风真的很好,我超喜欢藤原佐为的这个角色,如果要动漫化,说什么我都要去申请一下,佐为的配音。
佐藤边做饭一边笑着听我的碎碎念,还时不时的回应几句,连杰吃完了荞麦面和天妇罗,和经常来店里吃饭的小伙伴,一起去踢罐子了,我还没有吃完我的那份鸡排饭,一张嘴叭叭叭的一直在说,根本顾不上吃。
我一直在店里待到杰玩累了,开始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佐藤君也准备打烊了,才准备回家,抱着睡着的杰从店里到车旁,佐藤君帮我打开车门,我把杰放在后面的车位上平躺着,然后关上后车门,走到驾驶座:
杰现在还挺重的,他要是再长长个子,我这个体力,还真的是抱不动了,明天早上起来,我再把三截棍当做礼物送给杰吧,他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今天晚上送的话,他肯定又很兴奋,不好好睡觉。啊,对了,高专服还在洗衣机里洗好烘干了,得拿出来晒晒,不然穿起来皱皱巴巴的多难看,今天晚上跟佐藤君倾诉一下有的没的,果然心情好多了。
我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些杂事,一边跟佐藤君告完别,打开车门,准备上驾驶座开车回家,佐藤君却突然凑近我,摸摸了我的左耳:今天怎么带了一个耳坠,是别人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