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樱木花道这么一个实力强悍的叔叔……”“那只是我叔啊,我只看过他打篮球又没教我打篮球。”我无语地看着他,“我当了两年多的立海大网球部经理,自然是更熟悉网球啊。”作为全国大赛三连霸的社团的经理可是压力很大的,不仅要熟悉网球,还要分析对手来设定战术、根据正选们各自的特点来针对性地训练大家……那段时间,我和柳的关系突飞猛进,因为我们经常扎堆分析数据。同时,为了更好地了解大家,每个正选都教过我打网球。虽然我现在已经金盆洗……呸,是改行了,好好画我的漫画,不怎么关心网球的话题了,但是当年训练的基础还在,作为爱好来说打一打混个参与奖还是没问题的。“网球么……”黄濑深思,恍然道,“那个模仿我的白毛就是网球部的吧?”我不满:“放尊重点!人家有名字的!叫仁王雅治!”而且你们技能是同调模仿别人的家伙有什么资格互相指责对方模仿自己啊!“等一下!小伊织!感觉你对他的态度比对我要好……”我一愣,迟疑道:“呃,这不是明摆着的么?”雅治可是我的贴心小棉袄,无人可取代的地位!“……噫!我们先绝交一天吧!”和黄濑的插科打诨结束,我看向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黑崎,好奇地凑过去:“若莱,你今天怎么了?特别沉默啊。”“嗯……我突然发现,今天迹部有点不对劲。”黑崎说着,转头看过去,视线和从门口走进来的迹部对上,对方一愣,淡淡地一点头很快挪开视线。“唔……好像是有点不自然。”“那个……”因为自己的座位被占了一直站在桌子旁边没什么机会出声的忍足终于忍不住了,“黑崎,你是不是忘记了在大阪的时候你说过什么?”黑崎想了好一会儿:“我说了什么?”“嗯?是若莱说自己曾经送迹部情书的事情么?”在我后面的慈郎揉揉眼睛起来,满是困意地插了一句。“嗯……”忍足扶额,“回来的时候迹部还问我黑崎她写过情书么,为什么他不记得……”我唰地看向黑崎:“若莱……”黑崎盯着忍足:“你怎么回答的?”“我当然是回答不知道啊!”忍足苦着一张脸,“你说迹部收到过你的情书,但是迹部自己不记得……我哪边都不知情啊!”“这样啊……”黑崎低下头,若有所思,突然间起身朝迹部走去。我有点紧张,和忍足以及慈郎三个人凑堆。“我们不要三个人一起看,一个一个来,我先……啊!若莱走到迹部前面了!接下来换忍足!”“我们这样子会不会太明显了……啊!黑崎说了什么,迹部点头同意了什么!”“我希望他们两个能好好在一起……啊!若莱出去了!迹部跟上去了!”等两人走出教室后,我们三个人才都抬起头来,怅然若失地盯着门口。“对了,忍足啊。”我回过神,问道,“迹部还有问你什么么?”“嗯,有。”忍足一脸深沉,“他问我那是不是黑崎新想出来整他的招数。”“……”我掏出速写本,“忍足,你别动,让我画一张。”“哎?”忍足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调整了坐姿,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为什么突然……模特的话黄濑更适合不是么?”
“黄濑的脸看腻了。”我抬眼看了眼忍足,速写五分钟画了大概的脸型和特征之后一笑,“谢了忍足。”说完我就转头去画睡梦中的慈郎了。忍足吁了一口气,好奇地凑过来看:“这是美术部的日常作业么?”“不,这是我的日常作业,每天五张速写。”顺便取材嗯。我画完慈郎之后,黑崎也回来了。我有心想上去问八卦,但是对方从头到尾都没有理我而且快要上课了,我只好遗憾地选择认真听讲。下午上课的时间很快过去,放学后我和黑崎一起走去剑道部参加部活。路上,我鼓起勇气询问八卦。“若莱啊,迹部他怎么说?”黑崎脚步顿了一下,继而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走:“哦,我糊弄过去了。”真是雷声大雨点小……我纳闷:“黑崎你喜欢迹部的事情慈郎知道、忍足知道,我也知道……啊,刚刚说要和我绝交一天的黄濑估计也听到了,为什么就当事人不知道呢?”而且迹部他看起来也不傻啊……黑崎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打断了我的话:“华生。”我神色凝重起来:“什么事,福尔摩莱?”“你发现了盲点。”黑崎扶了扶眼镜,语气带着几分恍然,“也许迹部早就察觉了吧。”“哎?”我愣了,“那为什么……”“并不是说只有传达心意,将一切挑明就是真正正确的。无法踏出一步的关系、不被允许跨越底线的关系、不能原谅被践踏的关系,电视剧或是漫画总是描绘在着越线之后的happyend。然而,现实并非如此。是更加的残酷,和冷淡。”黑崎站在原地,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进来,打在黑崎身上,给她半身染上了一层好看的光晕,“华生,我对于现在的关系很满足,并没有挑明的打算。迹部不给我回应,或许才是最好的。”越线之后的关系破裂……我真的相当了解。这一瞬间,我又想起了之前还能称得上是朋友的手冢在我的那次告白之后两人几乎没有单独说过一句话,一时之间百感交集。我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可是如果迹部知道却不回应你岂不是有点被当备胎的感觉……以及为什么还要叫我华生!”黑崎语气满是感叹,仰起了头:“也许等到迹部交了女朋友的那天……”我试探性接话:“你就放弃了?”黑崎冷静地反驳:“不,我就会成为恶毒女配搞破坏了。”“……你这是何必呢,夏洛克。”我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黑崎老神在在地往前继续走:“当然,也有可能因为我的态度过于电波,迹部并不明白我的心意只是单纯地觉得我又犯猫病了。”“不至于吧……”我笑哈哈地跟上,并没有往心里去。这么回答黑崎的我,在第二天就打了自己的脸。“喂,日向。”“啥事啊?”我放下书包,好奇地看向难得来找我说话的迹部。我们基本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没有私底下说过话,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狠狠怼过他……但是谁让那个时候他是来立海大网球部踢馆的没礼貌的家伙呢。金发少年皱着眉头,看起来有几分焦躁,海蓝色的双眸盯着我:“你和黑崎关系比较好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