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林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云弋,还带着特别严肃的语气警告他,觉得自己很无辜,就是换个药而已,不靠近怎麽换药,而且也就是靠的有一点点近而已为什麽就不可以了?他云弋咬人手指就可以了?这醋吃的也未免太明显了。
“以后还是你负责给这许少爷换药,免得我来你不放心。”张景林将药箱递到云弋面前,嫌弃的瞥了两个人一眼便走出了房间。
“这两个人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张景林回房间抱怨着。
有人在就敢这样,要是没人还得变成什麽样,张景林决定要预防一下,所以叮嘱几个师弟注意点他俩,奈何师弟们不懂他的意思,只好直接解释:“就是他俩靠得太近或者有什麽过分的行为就要阻止,你们不敢阻止就告诉我。”
陈清阳挠了挠头问:“多近才算靠得近?”
“就是快要亲上了的距离算靠得近。”梁诚替张景林回答。
“他们两个人为什麽会靠这麽近?不可能发生的事。”陈清阳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张景林和梁诚拍了拍陈清阳肩膀,对于想法单纯善良的小师弟表示惋惜。
“那什麽样的行为叫过分?”陈清阳俨然一副向老师请教问题的好学生。
张景林狡黠地笑了笑:“师弟,这个问题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没错,这个问题你到了那天就懂了。”梁诚神气的很。
“哟呵,看样子梁诚懂了?”张景林犀利的抓住了重点,被张景林看穿的梁诚连连摆手说不懂急忙跑出去。
许亦星额头上厚厚的白布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云弋凑近想看下伤口,许亦星慌里慌张的用双手抵住他:“你想干什麽?”
听出许亦星语气里的紧张,云弋莫名觉得好笑:“我能干什麽,只是想看看你额头上的伤,不然你以为我想干什麽?”
原来是想多了,许亦星有些羞赧:“不用了,张景林刚才已经包扎好了。”
“我知道他给你包扎过了,但是现在伤口还在出血,肯定要重新换干净的。”
看着云弋从药箱里拿出几块白布,靠过来开始换,许亦星突然不敢说话了。
云弋还对着伤口吹气,弄得他是又疼又痒,一擡眼就能看见正上方云弋白皙的脖子,许亦星赶紧闭上眼睛,只求快点换好。
其实云弋早就换好了,还故意朝许亦星眼睛吹气,看着这人紧闭双眼,睫毛还不停颤动,脸颊和耳朵绯红,好看得很。所以云弋想让这人更红一些。
隔着白布云弋在许亦星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很轻,但是吻在伤口处,许亦星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