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喜欢八卦的姚七福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好奇,这不想到于弟弟与嫂子当着哥哥的面上演了一场“活春宫”?没想到古代也这麽奔放啊。
周迢在屏风后换衣,好巧不巧便听了个正着,他手中的动作没停,眼里的戏谑却越来越浓,等穿戴妥当后便直接走到姚七福面前,双手张开,“怎麽样?好不好看?”
姚七福用余光打量了一眼,疾速收回了目光。这岂止是好看,简直就是行走的模特好吗?
明明周迢也不过穿了件普通至极的朱红宽袍,但他身量高,健康的小麦色肤色并未与明豔的朱红色産生任何违和感,反而十分吸睛,再加上他蹦跶来蹦跶去的动作,活脱脱一开屏的花孔雀。
“莫春,银子在这儿,我先走了。”
姚七福拿出碎银后便走了出去,周迢在后面不死心地问道,“难道不好看吗?”
“我觉得甚是好看。”
周迢回头,看向莫春,“你的眼光比她好。”而后便急忙追了上去,一路上叽叽喳喳,极其破坏刷哥的美感。
互联网姐妹果真不欺人,安静的美男子才是好,像这种话痨嘴碎的,真的烦。
两人一个步伐匆匆,一个唠唠叨叨地来到了雪晚戏楼。
“你觉得我这……”
“安静点!”姚七福压抑地爆发道。
周迢挑挑眉,似在满意姚七福的反应,“好,好,我不说了。”
姚七福翻了个白眼,走进戏楼。
眼下正值未初,人们都在生活,戏楼的伶人也在为晚上的表演做準备。
“先生。”
姚七福上前走到正在指挥下工搬木凳的韩叔面前,“能否见一面你们的楼主?”
韩叔上下打量姚七福一眼,是个样貌普通的女子,他挥挥手,“娘子请回吧,我们招满伶官了。”
“小女子不是来求伶官一职的。”姚七福知道韩叔是误会了,于是直接说明来意,“我是来个戏楼提供戏本子的。”
韩叔闻言一顿,放下手中的木椅,“你有本子?”
“是的,”姚七福将袖子里的宣纸折开,递给韩叔,“这些是我写的一些话本子,想卖给戏楼。”
韩叔淡淡地瞥了一眼,便冷哼道,“娘子家中已经落魄到要靠女子卖艺为生了吗?”
姚七福没想到他会说这话,手不由地蜷缩了起来,“先生,此话怎讲?”
“男子出门养家,女子相夫教子,乃千年不改之传承。”韩叔鄙夷地看着姚七福,“娘子如此抛头露面,上来便逮着一男子问话,不觉得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