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爷重点显然在别的地方,他摸着下巴望天,“这么说来,我岂不是比小夏高很多辈分?我还说把他当兄弟,我吃大亏了,说起来我比他爸妈还要高很多辈啊,我还一直叫他们叔叔阿姨真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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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生身体好了之后终于出院回家。
家里的佣人都有些年头没见过他了,美姐对他左看右看:“我怎么觉得你和六七年前离家时没什么变化啊。”
以后就有了,常生心里默默想着,嘴上说:“还好吧,美姐你也是和过去一样年轻。”
“哎呀常生越来越会说话了!”美姐心花怒放,嘴上说:“我老得多了,操心啊小少爷,不过以后就要多麻烦常生你啦!”
常生脸立刻红了。
为什么他们全都知道了,这日子怎么好意思往下过!
杜少爷不以为意,“因为你对我的爱情太赤裸裸了。”
“没有!”常生果断否认。
“没有吗?这么不坦率我只好用性来证明了。”
日子一天天地往下继续着,之前几百年都那样过了,所以常生现在还不太适应一日三餐定时定量每三天刮一次胡子每个月理一次发的生活,尤其不能适应的是杜少爷作为一个适婚青年过于旺盛的精力和过于频繁的性生活。
他现在已经没有快速恢复的能力了,一把老骨头怎么经得起这样折腾。
常生现在很容易生病,呃,这是相对于他以前,但他的确一个月内感冒了好几次,这同样因为杜少爷夜晚有时两次有时三次的索求无度,而且他现在感冒不容易自己好,要吃药,要打针,太不适应了。
除了小夏,冯嘉人偶尔也会来做客,带着她的女朋友,四个人有时候打打麻将。
麻将技艺是自古而来的国粹,在全国各地都风行了几百年,规则虽有变化但万变不离其宗,四处游历的人当然会的花样多技术高业务能力强,更何况这位时间多得花不完的人还无聊到花几年专门研究过这项国粹。
所以冯医生及其女友根本不是常生的对手,当然杜少爷也不是。
常生这时会很谦虚,“手气好,手气好而已。”
“真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杜少爷把输了的筹码扔过去,“算钱。”
美姐在一边按计算器,一会说:“少爷输了一百万了今天。”
“亲夫妻明算账,我付就是,”杜少爷指着对面的两个女人,“你们也要付,不付不准走!”
晚上睡觉以前是性时间,杜少爷偶尔体恤一下平时太疲惫的常生,“今晚就算了。”
常生如获大赦,“我终于可以早点睡觉了。”
“等一下,”杜少爷在常生头旁边蹭来蹭去,“现在到了睡前三十分钟讲故事时间了。”
常生快睡着了,勉强睁开眼睛:“你多大了还要听故事才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