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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现在，她需要在安静的环境中休息休息，并且平复一下一上午紧张的心情。咖啡馆里舒缓的音乐让人觉得时间也慢了下来。时光静静流淌，林露的心好像那搅拌的咖啡漩涡。上午，在省人才中心她听有应聘者说她的一个目标外企下午正好要开一个公司招聘会，下午她要先去公司招聘会，然后再去「译道」杂志社，不知道下午的创意求职法会如何，林露的心里有些忐忑。下午，林露大概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到达应聘地点，尽管如此，到那时应聘的人还是挤满了整间屋子，听着他们在交谈，一个个自报学校、学历、学识、工作经验，林露感觉自己十分渺小。把简历递上去之后，陆续叫名字进去面试。有一个小姑娘面试过后居然是哭着出来的，脸上的妆都花了。等待面试的人有的就笑了，小姑娘的眼泪更加汹涌。林露走上前去递给那个小妹妹一张纸巾，并且安慰她：（你知道吗？人生就像愤怒的小鸟，当你失败时，总有几头猪在笑！）小姑娘转泣为笑。之后，林露听见有应聘者说，她得到消息说有人走了后门如何如何。林露想，这样的公司不聘也罢。她就直接打车去了「译道」。林露见到杂志主编之前颇费了些周折。这可能就是俗话说的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但是见到主编本人后，发现主编很有亲和力，而且对于林露的毛遂自荐并不反感。主编看了林露的简历后，问林露：“除了你简历里面提到的几本读物外还译了什么吗？”林露想了想说：“某某的小说那个层次的翻译水准，如果觉得不错，我可以胜任。”主编点了点头，没多问。林露觉得她能明白她的意思，各行各业都有潜规则，他们业界也存在。有人找林露作为枪手翻译的一些文章反响很不错。但是林露不能直说。之后主编让林露稍等一下，她出去一下。没过多一会儿，主编带了一位男士进来，说：“我有一个会，着急走，让我们副主编跟你谈一下。”林露恭敬地说：“好的，谢谢！”副主编拿着林露的简历，边翻看边问：“你是林露？”“是的。”林露回答。心说，这不是废话吗？之后，副主编又问了林露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遭受副主编「刁难」的林露心里真是一把辛酸泪呀！她转念一想，总比直接把她pass了要好。林露秉着把「刁难」当「宠幸」的心理回答了副主编的问题。最后，副主编告诉她，回家等通知。从杂志社出来，林露回望了一下身后的大楼想：奢望就是奢望呀！彼时当林露仰望身后的大楼时，一双眼睛正在楼上戏谑地望着她，是副主编的眼睛。回到了家里，林露脱掉鞋，衣服也没换，整个人像是没有了支撑的衣服架子，绵软无骨地瘫倒在沙发上，眼前浮现出刚刚在杂志社的一幕。副主编问完一句废话之后又问第二句废话：“林女士单身，是吗？”林露看着眼前扎着小辫的俊男，心说：不瞎呀！简历上的信息再问一遍有意思吗？嘴上说：“是的。我离异，儿子出国留学了，没有家庭负担。所以我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林露不卑不亢地回答了在她看来没滋没味的问题，并且竭力化被动为主动。“你对姐弟恋怎么看？”这又是什么问题？跟工作有关系吗？林露再忍，默念：「刁难」就是「宠爱」，“如果真心相爱，年龄应该不是问题。”回想起副主编的问题和他说话时的态度和神情，林露真怀疑，副主编是不是变态？不用怀疑，一定就是！林露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然后，对这个本来就是奢望的工作不再抱有幻想。此时，林露眼中的变态副主编正在打一个越洋电话。接到电话的武显峰有些起床气：“黄毛，你没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吗？我还没起床呢，你打什么电话？”“武显峰，你的女人落到我手里了。你说我应该如何发落呢？”副主编，也就是黄毛心说，我看你还能睡得着觉？“什么意思？”武显峰还是有点蒙蒙的。“姓名：林露。年龄：38岁。毕业学校：江滨师范大学，英语专业……”“林露到你们杂志社应聘去啦？”接电话时还没完全睡醒的武显峰已经完全精神了。“是呀！她根本就没认出我来。我看着她忍着气回答我的问题的样子很爽，你知道吗？”武显峰想起当年林露看到黄毛送他回家时，林露那种鄙夷的神情，说：“她除了对你印象不好之外，肯定没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