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几个字重新排列组合一下。”曲直说。“唐老鸭,鸭老唐,老唐鸭,老鸭唐老压堂。”林露快将三个字重新排列组合个遍才得到正解。“哈哈哈……原来你总压堂呀!”“我还不是想多给他们讲点知识。现在这些孩子真是难教,压堂了,留作业多了,都给你扣个不道德的罪名。唉!”曲直无耐地摇头。“明天的公开课,还不知道效果会怎么样呢!”曲直这两天也郁闷。跟林露抱怨:“马上要期中考试了,市里又要听公开课,学年主任点名让我讲,并且说一定要讲之前校内交流时讲的那堂公开课的内容。”“你的课,肯定没问题呀,怎么还不自信了?主任器重你还不是好事?”林露疑惑一直都很自信的曲直怎么会担心上课效果。曲直答:“讲备好、讲过的课倒是轻松,那堂课也得到了广泛的好评,但问题是太耽误大家时间,讲公开课常常就是摆样子,这种事已经不是德行买完东西,林露和曲直一边聊着上学的时候的事一边往回走。林露揶揄曲直道:“谁能想到上大学时,考试总是低空飞过的人有一天居然成了一位尽职尽责的好老师呢!”“对呀,而谁又能想到你学霸一枚居然早早生了孩子,在家相夫教子;我学渣一枚,竟然能在大四一年奋发图强,考上研究生!”曲直回忆往昔的光辉岁月。“世事难料呀!”林露感慨道。“只能说爱情的力量伟大!要不是有人觊觎魏雨谋,我能追随他考研吗?要不是陈秋雨……”提到陈秋雨,曲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露的脸色,然后赶紧打住,开始另一个话题。“我记得上大学时,有一位高高瘦瘦的男老师,好像是教哲学的,不记得他姓什么了,但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给我们上第一节课时说的话:幸运的人一生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治愈童年。做教师这个职业,比专业要求更高是对孩子的爱和责任。你记不记得?”曲直问林露。“我也记得这段话,当时就很感动,觉得学师范专业责任重大。你说的那位老师头发花白,但气质儒雅,对吧?”林露跟曲直确认。“对呀!”曲直肯定道。“我想想他姓什么。”林露在记忆深处搜索了一会儿,猛然想起来:“姓申,申老师。对不对?”“对,就是申老师。”曲直恍然记起。“他的确是一位好老师,不光课讲得好,对学生也充满爱心。大一那年冬天,我们好多南方的同学不适应江滨的寒冷气候,都感冒咳嗽,上完课,申老师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钱给班长,让班长给我们买药。你记不记得?”林露又问曲直。“记得、记得,当然记得。还有一位老师你记得不?来上课时常常带着一股酒气,有时还约男同学出去喝酒。”回忆起往事,曲直津津乐道。“你说的是金老师,教逻辑学,个子不高,朝鲜族,对不对?”林露再次跟曲直确认。“对,就是他,还是你记性好。”曲直夸赞林露。“我的初中英语老师,徐淑敏也十分令人难忘。她不但是我的英语启蒙老师,更奠定了我学习英语的兴趣。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位或者几位令自己难忘的好老师。”林露对她的老师心怀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