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地发声道:“奴婢不是。。。。。。奴。。。。。。婢冤枉。。。。。。”
“不说是吧?”
魏驰用力将我甩倒在地,高声喝令:“来人!刑罚伺候!”
我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捂着刚刚险些被魏驰掐断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咳嗽,连带着眼泪簌簌而落。
“殿下,我真的不是刺客,你相信奴婢好不好?”
我跪地不停地哭求,哭得真情实感,连我自己有一瞬都信了我不是刺客的话。
魏驰却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
殿外的侍卫领命取来了刑具。
一人将我的双手牢牢按住,一人拿出十根针来,往我的指甲下扎。
十指连心,每扎一下,都疼得头皮发麻,心脏紧缩。
扎一根,魏驰问我一句。
“受命于谁?”
我摇头哭道:“奴婢不是刺客,奴婢冤枉。”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奴婢来。”
“是谁指使你的?”
。。。。。。
一根银针狠狠刺进我的指尖,疼得我人几欲昏厥。
我几乎要咬碎了牙,流着泪死不承认。
“奴婢该说的都说了,是殿下不信。”
钻心的痛疼让人生不如死,里面的中衣已被冷汗濡湿,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黏腻腻地贴在我的面颊上。
我趴在地上,到最后连一句求饶的话都喊不出来了。
赵书亦是我杀的。
我是晏王派来的细作。
可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说了,我和于世这些年受的苦就都白受了
只要我死不承认,就有一线生机。
就算是魏驰心狠手辣将我处死,可最起码于世会平安无事。
“殿下,十根针都扎完了。”
魏驰起身朝我走来。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疼得无念无想,已经懒得搭理他,干脆闭上眼扛着。
魏驰恨意浓烈的声音,字句清晰地撞进我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