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王完全受控于我,乖乖巧巧地又念了几遍密谶。
心中默记了两遍,我将香囊球扔在了浴池边,同他幽幽道了一声:“躺水里,去死吧”。
起身拎着食盒,我又扮成低头躬身的太监,径直朝晏王的寝殿而去。
寝殿内,女婢正在给晏王铺床熏被。
我佯作给晏王找换穿的衣袍亵裤,趁机摸走了束带上挂着的所有佩饰。
还未等我跨出寝殿的门,外面就传来阵阵惊呼声。
“来人,晏王溺水了。”
“快去请太医。”
“快去。。。。。。”
“通报晏王妃。。。。。。”
……
浴房那边忽然喧杂异常,陆续有人急匆匆地进进出出。
寝殿里的婢女闻声也跑了过去,一时之间,晏王府内乱成了一团。
我趁乱溜出了晏王府,扯掉身上的那身太监服,随手丢在了路旁,朝着万花楼的方向疾步而去。
蹲在万花楼门外的阿忍瞧见我,紧凝的眉头登时舒展开来,大跨步地朝我走来。
他兴奋不已地同我确认道:“殿下可是得手了?”
“嗯,在这儿等我。”
来不及多说什么,更来不及高兴,交代了一句,我就进了万花楼。
晏王专用的那间雅阁。
我举着火折子,站在密室的那扇石门前,看着复杂的石锁发愁。
密匙和密谶虽然都得到了,但还是不知如何打开石门。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心乱如麻,急得手心都在冒汗。
石锁中间是个阴阳图,两个深深的石眼,不用猜也知道,那是插密匙的地方。
外面一圈是八个卦相,再外面一圈是天干地支。
“雷震山川动,风吹花叶舞。水流溪涧清,火燃林间烈。五女生辰间,天干与地支。”
我一遍遍吟念着那句谶语,看着密码锁,琢磨其中的玄机。
到底是何意呢?
站起身,抬手触摸石锁上阴刻的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