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说不出来的不爽。
“得,今儿个算爷倒霉!看在都是熟人的份上,这事就这么算了,再有下次……新仇旧怨,别怪爷不客气!”
周正把稚宁叫住,本来也没别的意思。
说完就要走,走之前不忘喊住薄琬乔,“薄琬乔,别忘了补习的事,今天没心情,明天咱们继续。”
最后两个字,周正咬得很紧,隐带威胁。
稚宁一听这话,立刻脑补出一出男女主互扯头花暧昧不清的大戏。
周正走后,人群渐渐散了。
薄琬乔走到稚宁身边,本打算关心一下稚宁的伤势,毕竟她是为了自己摔倒的。
但稚宁脸很臭,于是关心的话变成了一句别扭的“薄稚宁,你挺不错的。”
可即便如此,也让稚宁警铃大作。
稚宁不敢相信自己被女主夸了。
她可是恶毒女配好吗!
别给她整出崩人设这一套!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同样的话回敬给真千金,稚宁凶极了。
“我只是怕你丢了薄家的脸,你竟然被周正欺负,太丢人了!好好约个会也不安生,真晦气!”
薄琬乔却不以为意,忍住笑意。
薄稚宁人看着是笨了点,但傲娇的性子倒也不讨人厌。
“薄稚宁,告诉你件事。”
稚宁觉得真千金很不对劲,默默远离,“有屁快放!”
薄琬乔扫了眼对她满是警惕的应珣,对稚宁说:“城南梁家的千金,前阵子被遣送到国外了,这辈子估计都回不来。”
接风宴上抢她裙子,也是为了保护她吧。
迎难而上,她在用这种方式替她母亲赎罪?
稚宁根本不知道真千金自己一人脑补了些什么,懵得像是刚从井底蹦出来的青蛙。
这都什么跟什么?
遣送国外?
她在威胁她吗?
梁家千金又是哪个?
稚宁听着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管她是谁。
少天派给他迟来的救赎
另一边,经过昨晚一场大雨,池昼的病情又加重了。
清晨开始鼻塞,下午穿着厚重不透气的玩偶发传单,出一身冷汗,被风一吹,高烧又顶了上去。
这样的情况,晚上实在不适合再去小饭馆打工。
可想到刚交上的房租和母亲的诊费,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池昼还是咬牙决定坚持。
熬过这一个星期,手里多少有点余钱,就可以稍稍喘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