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一杯牛奶放到了她面前。
“出这张。”
修长、骨相极好的手从背后伸过来。
稚宁吓得一哆嗦,看到牛奶才想起来,她下楼是找吃的的。
身边立刻有人调笑。
“瑾屹啊,瞧你把小宁吓得,好好的走路也没个声。”
男人温声道:“她胆子一向小。”
稚宁:“……”
故意折磨她不说,还要当众贬低她人格!
稚宁很有骨气,肚子被奶香味勾得咕咕叫,也坚决不吃嗟来之食。
薄瑾屹偏偏和她作对,“把牛奶喝了。”
语气不容拒绝。
有人调侃薄瑾屹,“要我说,京城像瑾屹这样心疼妹妹的,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把小宁宠成这样,将来出嫁那天,一定得好好交代交代应家那小子,可不能委屈了咱们小公主。”
薄瑾屹没接话,笑不达眼底。
你哥嘎嘎猛
富太太明显感觉到气氛变了,默默闭上嘴。
唯独稚宁,一边在心里咒骂哥哥,一边口嫌体正直感叹牛奶真香。
有人缓场,“来来,接着打牌,难得有机会大家聚一起。”
“是啊是啊。”
稚宁放下杯子,想走。
薄瑾屹似乎看出她的窘迫,“输了几局?”
稚宁再次沉默。
薄瑾屹扫了眼稚宁的牌,“我说你出。”
说着,就坐上沙发,挨着稚宁。
有刚才的不愉快,富太太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冲稚宁眨眼睛,意思无外乎是你哥真疼你。
稚宁有苦说不出。
沙发椅一个人坐刚刚好,两个人怎么说都有些拥挤。
两人大腿紧贴在一起。
隔着薄薄的布料,稚宁感受到男人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