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不耐烦。
稚宁心一咯噔,完了,生气了。
是知道她撒谎了吗?
她拿来湿巾,急忙转移话题,“哥哥,今天我来其实只为一件事!哥哥,能不能不要赶我走?”
“刚才那个女孩的身份,我听小野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不是薄家的孩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一定会听话的,我会好好和她相处,把我喜欢的东西和她分享,不,我不会碰她喜欢的东西,我一定乖乖的,努力让她喜欢我。”
“哥哥,别赶我走。”
为了增加违心话的可信度,稚宁费劲巴拉挤出几滴眼泪。
咬着嘴唇,眼眶泛红。
长篇大论,男人只冷淡的回了她五个字:“没别的想说?”
别的?
她还需要说什么?
是她好话说得不够恳切?
难道要跪在地上吗?
她做不到啊!
稚宁眨巴着眼睛,水汪汪很可怜。
“出去。”
“啊?”
稚宁一哆嗦,为什么突然这么凶?
稚宁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努力一下,“哥哥,求你把我留下吧,我保证……”
“出去!”
话没来得及说完,无情被打断。
房门砰一声重重关闭,震得被丢出去的稚宁缩起脖子。
稚宁呆愣又无助。
干什么突然这么阴晴不定!
平白无故被那么多人利用,该生气的是她才对。
稚宁不知道任务有没有成功,但既然系统没有警告提示,暂时应该没问题。
或许需要求很多次才能留下吧。
这一刻,稚宁只想远离自己的哥哥,逃一样跑回自己房间。
而当稚宁走后不久,浴室里又稀里哗啦响起了水声。
我把你大爷收进雷峰塔!
翌日。
早饭桌上,并不见薄瑾屹、薄琬乔兄妹二人的踪影。
只有薄野混不吝顶着一头爆炸黄毛坐在那,一身稚宁平时极其看不惯的衣服饰品,叮呤当啷的,潮到要犯风湿病。
见稚宁下楼,薄野先是一愣,随后吊着眼梢开始发难,似乎一大早就在等她。
“用条丝巾遮着有什么用?欲盖弥彰!你也知道和男人不清不楚丢人,丢人你还干?”
薄野说的,是稚宁脖子上的吻痕。
昨天发生太多事,稚宁神情恍惚,加上吻痕在脖子靠后的位置,直到今早洗漱,稚宁才惊恐发现它的存在。
怪不得薄瑾屹昨天会生气,他应该一早就识破她的谎言了。
如果在从前,被应珣留下这样的痕迹,稚宁一定会像得到勋章一样,洋洋得意四处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