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秀眉也不由拧了结。
上官易羽缓缓一笑,“在下倒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季婉见他一脸认真,忙问。
“垂—帘—听—政!”上官易羽一字一顿。
“垂帘听政?!”季婉显然吓了一跳。
上官易羽仍冷冷地点点头。
“这事不可!”季婉沉吟道。
“有何不可。如今皇上颓废不能亲理朝政,国不可一日无主,太后不理政事,你身为皇后,不负起这重任那该由谁来负?你父亲为相,兄弟为护国将军,只要你临朝,有你父亲领着,谁敢不听命于你?”
二人正说着,忽然内监领着王太医进来了。
慕容祈墨的御用太医宁详恰好有病在身,告了假,所以王太医替了他为慕容祈墨问脉。
王太医将慕容祈墨身体状况一一报与季婉,只道是饮酒过多伤了腑脏,日后务必少些喝酒,季婉点点头命他下去了。
上官易羽见了也不便逗留,也随着告退,临走时又深深地望了一眼季婉。季婉知他是让自己考虑清楚之意。
然而慕容祈墨却不听任何人的劝,仍一如既往地喝酒。
季婉又向父亲季良说了上官易羽之意,季良认为此事不妥。
但季婉本无心政事,被上官易羽一挑拨,心内也动了念头,竟不顾季良的忠告,找了个机会试探慕容祈墨。
哪知慕容祈墨一听,当即大发雷霆,抬手掴了她一掌,骂道:“妇道人家,也学人家干政!如若再让朕听到你有一分此心,朕定斩不赦!”
殿后有鬼1!
季婉万没想到平日虽然对自己冷漠,却是重话也不多一句的慕容祈墨会对自己出手,下手之重,唇角也渗出了血。
季婉心内又是气又是愧,好几日没去见慕容祈墨,便跑到上官易羽住的悦音宫诉委屈。上官易羽没想到慕容祈墨对这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也颇感意外。
长门宫中,渔阳听了上官易羽的话,平心静气及时进食调养身体。韬光养晦也包括将身体养好不是,纵然心中千苦万痛,比起仇恨,便不足为道了。
只有化悲痛为力量,才能更强大,才能一举将敌人击倒!从此以后,安平渔阳再不是原来那个忍让退避任人宰割的安平渔阳!
过了月余,渔阳的身子已恢复得差不多了。一日渔阳正在读《孙子兵法》,只见绿春神色慌张脸色惨白地闯进来,身体哆嗉着,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渔阳也不禁紧张起来,忙问她怎么了。
“后……后面……有鬼!”绿春虽拼命均气,好容易才挤出一句不连贯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