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低头不带丝毫情欲的吻了吻林彦的额头,态度认真中带着珍视,继而响起的声音温柔。“没关系,小宝贝可以不听话,也可以任性,调皮也没关系,不乖也可以。”一向寡言的温鹤今天罕见变得多话,一字一句耐心用自己的方式在给林彦安全感。他爱的就是林彦未曾被世俗打磨的棱角,喜欢的就是他的张扬。他这辈子也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甚至不吝啬于用最恶劣的手段将他束缚在自己身边。因为自己的喜欢让林彦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如今温鹤只想让林彦平安顺遂,脸上只有明媚的笑,不见丝毫阴霾。“我很乖的。”林彦在竭力的想告诉温鹤他很乖巧不会乱来,用力的搂住温鹤的腰,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牢牢地拴在温鹤身边。这句话刚说完,很乖的林彦小朋友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话中的真实性,抬起头吻上了温鹤的唇。比起平时的浅尝辄止,这一回林彦很胆大的伸出了舌头,笨拙像是舔雪糕的动作,青涩又稚嫩,连最简单的怎么勾起一个男人的欲望都不会。可偏偏就是这生疏笨拙的动作,却轻而易举的撩起了温鹤心底的躁。林彦紧张的睫毛轻颤,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是恨不得把命都交给温鹤的深情。微末的躁瞬间化为铺天盖地的火,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林彦身上传来一阵重力,紧接着整个人都被温鹤压在大床上。强势霸道的气息袭来,林彦紧张的心脏跳得飞快。一记深吻,衣料摩擦的细小声音被粗重的喘息声盖过,眼看着林彦的浴袍马上就要被温鹤彻底的扯开,温鹤用尽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让自己停下了动作,清冷的声音带了喑哑。“宝贝,接吻要把握好尺度。”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小宝贝没听见温鹤的这句话,小脑袋一歪,烈酒的意上头,温鹤刚松开林彦不久,就听见了小呼噜声。温鹤:???只差临门一脚,另外一个人却先睡了觉。温鹤还不至于对睡着后的林彦做什么,盯着林彦睡熟后微嘟的嘴唇,泄愤似的俯身在上面轻轻的咬了一口。林彦似乎是被咬的有些疼,睡梦中动了动嘴唇,声音模糊的像是睡熟后的吃语。“温鹤有人欺负你家小宝贝。”温鹤听见林彦睡熟后嘴边念着的是自己的名字,心猝不及防的就是一软,俯身安抚的在他额头上落下轻柔的晚安吻,冷淡的声音被夜风衬的温柔了许多。“宝贝,晚安。”温鹤能看出来,自己的言语安抚并没有起到太大的用处,林彦对自己小心翼翼的讨好仿佛下意识的,小宝贝自己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温鹤有足够的耐心,他并不着急,他和小宝贝在一起还有漫长的余生要走,好好地宠着,总能凭本事惯出来一个祖宗出来。曾经的温鹤无人教导,不知道怎么样才是喜欢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只会用强制的手段迫使林彦只能待在自己身边,换来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离家出走。但现在,温鹤觉得他想变相将小宝贝囚禁在自己身边,把他惯得除了自己谁都受不了,才是最好的方法。以爱为笼,用情做饵,引得林彦心甘情愿的沦陷。温鹤回到自己房间里洗了个冷水澡,冷水缓缓的流淌过皮肤,但却未曾让心头的火热消减分毫,燎原的火焰,像是少女怀春的悸动,丝丝缕缕,斩不断。晚上时林彦身上的伤口看着只让温鹤觉得心疼,第二天到了上午十一点,林彦还是没有要下楼的意思,温鹤有些不放心,上楼敲了门。敲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门,却依旧没有听见应和的声音,温鹤没多犹豫按下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昏暗的卧室里,只有大床上有一小团凸起,温鹤放轻脚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很有节奏的声音。林彦小脑袋缩在被子里面,被子遮住了一半的脸,额头倒还露在外面,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微微蹙起的眉心无声的诉说了他的不适。温鹤伸出手试了试林彦额头上的温度,确实有些烫,昨天晚上私人医生说林彦身上都是皮肉伤并不严重,只字未提他可能发烧。温鹤沉着一张脸又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过去,去楼下倒了一杯温热水,到了林彦的卧室,放在他的床头柜上,自己则是揽着林彦的肩膀轻轻摇晃。林彦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温鹤,委屈巴巴的询问道:“怎么了嘛。”温鹤看他已经被烧的迷糊了的模样,眼中的心疼渐深,端起玻璃杯将温水喂到了他的唇边,低声哄道: